的寂静。
却说“金童才子”蒋少白星飞丸泻展功疾驰,约莫有盏茶时分。
慢说是没有发现有抱着“玉狮子”的人,就连一个鸟兽的影子也没有遇到!
他不由焦急起来,心忖道:“这一次杜鹃山之行,算是一无所获。‘玉狮子’虽然眼睁睁的见到了,却又失之交臂,不但没能到手,而且连谁从‘黑旋风’手里夺去也不知道。为了追寻夺玉狮之人,连自己的祖骸也没有时间照料!”
他又想:“万一那些老魔为了见不到‘玉狮子’,一气之下闯进藏骸洞,毁了先祖骨骸,那却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不由后悔起来,自觉太也大意,觉着“玉狮子”可以慢慢的再找,祖骸的保护工作,才是第一要务。
心念既起,折势而回,沿着旧路重返生死门,好在“梅花阵”已被“蒙面少年”留下显明的足印,照着脚印一路无阻的穿过,很容易的进了“藏骸洞”。
不料,藏骸洞中空空如也,先前盘坐的老人遗骸,竟然影踪不见。
“藏骸洞”方圆不早间十丈,放眼可及,再也不用去找。
这一急焉同小可,他折身出洞,穿出了迷阵,对着空寂的荒山,不由又悔又急,悔不该自己当时错了主意。
他沉思了片刻,自料自己同生进山一路来并未发现有人出去,而且先祖的遗骸也不是可以藏在身上的东西,若是有人盗去,不难被自己发现,那盗骨之人,必然是另有途径出山,背负一具骨骸定然走不了多远。
想着,一运真气,不从出山的路上走,选择最高的山峰射去。
但见后山乱石云树之间,一点绿影,背上背着一个人大的布袋,忽隐忽现,正向山外狂奔。
蒋少白再也不敢怠慢,一式“鸢飞九天”,头前脚后,人如一道飞矢,一射数丈追赶了上去。
相去虽有百丈左右,但片刘之间,已来到切近。
他的人在半空,已朗声喝道:“盗骨贼!往哪里走!”
那点黄影,并不陌生,乃是引自己穿过迷阵,指示掀去“圣石门”的绿袍老者。
此时,那绿袍老者也已发觉蒋少白凌空追来,因此,脚下更加快起来,纵蹿更奔腾,穿壑越涧狂奔如故。
只是,苦在他背负着一个大布袋,沉甸甸的,行动不便易,而且,由于他一路之上,全是荒山陡坡。并无道路,人也真的累了,额上隐见汗渍,呼吸也不自然。
蒋少白见他狂奔如故,更加大怒,一提真气,发出了声又怒又忿的呼啸,人如一只大鹏。
唰——
一抖青衫,硬泻十丈,半空中蜂腰连叠,由那绿袍老者的顶上越空而过,竟落在绿袍老者的前面,振掌拦住去路,怒声叱道:“老头儿,你走得脱吗?”
绿袍老者这时已累得呼吸不匀,屡屡喘气,不由大吃一惊,倒退了数步,也扬眉沉声道:“你要怎样?”
蒋少白怒不可遏,沉声道:“我不要怎样,只问你身后背的是什么?”
绿袍老者一寒,略微一愣道:“你管得到吗?”
蒋少白勃然变色道:“管得到要管,管不到也要管!说,背的是什么?”
绿袍老者脸之上,也露出一层忿怒之色,沉声道:“好狂!不妨告诉你!乃是松威老人的遗骸,一付死人骨头!小娃儿,老夫引你入阵,指点你进洞,想不到你自己没有这份福气,制不下‘黑旋风’,白白的看着‘玉狮子’被人抢去,却来欺负我这个糟老头子!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蒋少白不由面红耳赤。
但绿袍老者虽然是几句气愤的话,但蒋少白脸上十分挂不住。
但是,“玉狮子”已失,祖骸不能不顾。
因此,他略为一愣,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