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朕是,你们难道不知道朕的要求就是吗?”
阮四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皆然,正所谓犯法与庶民同罪!你难道不知道?”
凌峰摇头道:“朕看你朕是糊涂了,有犯法的吗?朕说的每一句都是法律。”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胡玉娇的香R,道:“你们都是朕喜欢的,这难道也有错吗?”
阮四娘掩面怒道:“难道你就这样胡来,就没有人管吗?”
凌峰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朕真是不明白,朕就没有值得你们喜欢的地方吗?”他叹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继续和她美艳的母亲讨论道:“朕可是一片真心的!”
阮四娘掩面怒斥道:“大明沦落如此之邦!都是你这个昏君使然,竟将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凌峰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怒道:“敢这么侮辱朕的江山,看朕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朕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朕的养女,你也不是朕的养母,你们都是朕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朕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朕就要行使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阮四娘羞怒至极,还要反驳他的满口歪理,樱唇微张,檀口有一件硬物强闯进来,直达喉间,噎得她美目翻白,哪里还能有余力,再反驳攻击凌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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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阮四娘和胡玉娇几番折腾之后,凌峰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忽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无以言说,偏生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看着她们母女瘫软无力的状态,凌峰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扑哧一笑,暗说:“咱如今可是皇帝,哪用得着怕谁谁的!”这般一想,心霾尽去,拂袖长身而起,大摇大摆走向后殿。
穿过玉阶回廊,一人悄悄绕到暖阁小轩窗之外,房外侍候的侍女们不解地望着他,他露出一个神秘笑容,竖起食指于唇下,打了个禁声的手势,侍女们会意,没一个敢吱声。
凌峰以右手食指在嘴里蘸了蘸口水,往一色雪白的窗纸上轻轻那么一戳,一个。他凑眼上去,望里面窥视。
只见安南太子妃与安南欣茹公主并排坐在软椅上,很亲热的手拉着手,低声谈笑着。安南太子妃巧笑吟吟,她今日心境与以前截然不同,故此话也特别多,浑不似往常满心幽怨无处诉的模样,见了好姐妹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反观美丽安南公主,便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随口应付着,锐利的目光四处扫视,好似在寻找什么。
安南欣茹公主目光突然凝聚在柜子上的一包袱上,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含笑问道:“那个包裹是哪儿来的,样子很是古怪啊!欣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包裹。”
安南太子妃便吩咐旁边一个侍女将旅行包提过来,在桌子上解开,让安南欣茹公主也一齐来观赏,笑道:“我们皇上玩性重,就喜欢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据说这个包袱里的玩意儿是皇上这番出京游玩时收罗来的。他还说要把安南的美女和好玩的都带回宫里……”言及此处,安南太子妃粉脸升起两朵红云,目光闪动着喜悦的光芒。
安南欣茹公主听了若有所思,沉吟一会儿,忽问道:“前几日宫刺客的那晚,安妃知道不知道皇上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安南太子妃摇头道:“皇上那边的事本宫从来就不过问,那晚好像皇上也去擒拿刺客,皇上武功高强,刺客闻风而逃,还有几个被抓住的!”
窗外凌峰听得心就一个劲儿的往下沉。这女人果然是进宫果然是有目的!搞不好还是跟刺客一伙的,正好,让朕将你们一打尽!
安南欣茹公主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