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拼命地抓着,死死地抓着,拼尽一切也要抓着不放!
哈……我笑了,我很得意地笑了。
抢不走的,你们就是开弄死了我,也抢不走的,他是我的,我的!
黑暗袭来,没有光明。
那么可怕的黑暗,任我怎么睁眼,都没有亮光,好可怕,好可怕的。我害怕,我惊呼,我在喊我的父母,可是,父母被我吓坏了,他们的儿子是个神经病,是个变^态,他们害怕了,所以离我而去,不肯见我了。我急了,又叫着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可是,他们只看那个方向,不理我。
我喊儿子……儿子?我有儿子了?
我有儿子了吗?我茫然了,可我还是害怕,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冰冷冰冷的,那种恐惧袭来,传遍全身。我惊叫着某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仿佛是一道威力,可以稍稍减去那种恐惧。
是什么来者?
是怎样的一个名这来者?
为什么我忽然想不起来了?
一片狼藉,那一堆如花瓣东西里,堆了一个人,一个身着白色礼服,一直对着笑得很深情的男人,可是,他的脸上为什么那么多的血?为什么都不擦一下?
疼不疼啊?
我好想问他,可是我伸手,他就后退,我往前,他又后退……
何……晋鹏。
对了,是这个名字,是这个名字!
“何晋鹏……”
惊叫声响得突兀,我看见了光,我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看到了围过来的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带着着急关怀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脸上。
“……为什么都看着我?”
我疑惑地问了,声音听起来很哑。
是了,“晋鹏呢?我们正在举办婚宴呢,很多人中了奖高兴极了。”我笑了,那些人可高兴了,还不断地谢我们。
“我的儿……”母亲的双眼红红的,好像是被谁欺负过,我瞬间就怒了,是谁这么坏,敢欺负我的母亲?我还没来得急骂人,就有人喊医生,而医生就在旁边,他一张冰冷的脸对上我,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最后才说没事。
“我当然没事。”挥开了医生的手,我坐了起来,感觉身酸疼着,好像维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妈,妈妈,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我疑惑了,别说妈妈,连母亲也来了,不是刚回老家没几天的吗?
“儿子,你怎么了?”母亲着急地坐了下来,双手抚上我的脸,我抓着她微凉的手,不由得笑了,“妈,我没怎么啊,我好好的啊,你看。”我对她笑,笑得很天真无邪的。
“矾儿……”妈妈的眼眶也红了,拉着被推开的医生,满目都是担忧在询问,我也不管她们,“妈,我们在举办婚宴呢,人呢?怎么都不在了?”
母亲急哭了,抓着要起身的我,“没有婚宴没有人,都没有!”她急得口不择言了。
我又笑了,“妈,别开玩笑了,怎么会没有呢?”说着就要推开她,却被她抓住不放,“儿子,晋鹏他……”后面的话,太过哽咽,顿得厉害,我笑着,可是我的手心却在冒汗,母亲哽着把话说完,“晋鹏他没事,他没事,真的,妈不骗你,他已经送到特别病房里了,医生说只要醒了就会没事的,真的。”
母亲生怕我不相信似的,声声保证。
我笑着,抓着母亲的手让她松开我,“我知道啊,我知道他没事的,他怎么会有事呢?”我继续笑,“他答应过我,以后都不会让我担心的,以后都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