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医生说病人应该好好休息。”名侦探双手叉腰,“我是不会陪栗子打游戏的。”
我:“双点医院也不可以吗?”
多应景一游戏。
“不可以。”江户川乱步铁面无私,“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全身上下都是红色。”江户川乱步坐到床边,手指描摹我的脸颊,“脸蛋红红,嘴唇是樱桃的颜色,脖颈偏粉,后背像在温泉里泡过一样……”
他的用词明明很正常,却让我有些难为情。
不要再说啦,脸已经够红了。
“不难受吗?”江户川乱步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头疼不疼?”
“和你说话的时候不疼。”我的手学小人走路,在他手心挠了挠。
江户川乱步没什么威慑力地瞪我一眼,把我腰后的抱枕抽走,勒令我躺下睡觉。
“不想睡。”我在被窝里打滚,“睡着又被变成蒸笼里的包子了。”
“栗子现在也是蒸熟的包子。”江户川乱步手指戳了戳我的脸,很新奇似的,“唔,比以前更软。”
“喂,警察吗?这里有人欺负病患。”我扭过头咬住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算了,不必浪费警力,犯人已被我原地逮捕。”
“生病之后真的变成小狗了。”江户川乱步手指勾了勾,划过嫩红的牙龈。
“乱步先生冲蜂蜜水的时候偷吃了蜂蜜。”我用舌尖把他的手指推出去,“和病患抢吃的,羞羞。”
“只是吃了一点点而已,小气的栗子。”江户川乱步隔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来,抢走我一半的枕头。
“不要离这么近啦。”我向后挪了挪,“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两个人一起发烧?”
“可以啊。”江户川乱步隔着被子抱住我,仿佛抱住一只大抱枕,“黏黏乎乎的贴在一起融化,像蜂蜜一样粘稠。”
我:“然后警察掀开被子,发现被害者的遗体难以分割,此案自此成为悬案。”
江户川乱步:“很明显是殉情吧,太宰会破案的。”
我:“让太宰先生帮我登记死因是殉情是不是太刺激他了?感
觉他会嫉妒到哭出声。”
江户川乱步:“葬礼上有哭声很正常。”
太宰治:够了,停下来,我没有人权的吗?
我们这对万恶的情侣,好喜欢在奇奇怪怪的py中祸祸亲友。
我和乱步先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话题天马行空,从贤治君养的牛说到织田作先生迷恋的咖喱饭,从柯南什么时候能小学毕业说到服部平次接没接过美黑产品的广告。
比起其他人,我对江户川乱步的事最感兴趣,津津有味地听他说他小时候生病不喜欢吃苦药,大人只好拿棉花糖贿赂他,他无师自通地发明了把棉花糖泡在感冒冲剂里的吃法,被医生狠狠地骂了。
“乱步先生小时候一定很可爱。”我双手捧着大猫猫的脸颊揉揉,“不管做什么事只要撒娇就可以被原谅的那种可爱。”
“才不是。”江户川乱步指尖卷入我一缕黑发,“不喜欢名侦探的凡人可是很多的。”
“我不信。”我摇头,“谁舍得凶你?”
江户川乱步知道女朋友的猫塑滤镜很厚,第一次知道居然这么厚。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叭,名侦探用力点头,她超爱。
“比如警察学校里被我揭开情史的舍监,超级讨厌我的。还有我当邮递员的时候,因为会帮客人挑出根本不用看的信件丢掉而被投诉了很多次。”江户川乱步掰着手指数。
我知道乱步先生被福泽先生收留前做过一些别的工作,但不清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