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我们已经扯平了。”卷施转身离开。
“不行,这不一样。”我继续很无赖的跟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给你个机会。”卷施突然回头看着我,一脸严肃。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却在看见卷施身后那奢华的楼阁后很是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据一位专业花花公子说,去帝都有个地方是必须要去的,就是“绛雪阁”,明白点说就是帝都最大的烟花之地。
“卷施,我这样这么进去啊。”我真的很纠结,感觉像被人买了一样,还是被卖到烟花之地,这下死都不瞑目了。
我琢磨了一下逃跑路线,估摸了一下卷施的武功,然后很自觉地放弃了逃跑计划,开始打量自己的装束,一身鹅黄衣裳,头发仅用一条缎带稍稍绑着,脸的大部分隐在面纱里。
“放心吧,你这样没人会感兴趣的。”卷施很是善意地一笑,“我们走后门。”
“施卷你不能这样欺负人。”我怨愤地跟着卷施拐进一条小巷,然后惊恐的看着卷施抱着我轻轻一跃,就进了“绛雪阁”的后院了。
“卷施你占我便宜。”我继续怨愤地看着卷施。
“你替我解毒的时候,是谁占谁便宜了?”我觉得我其实挺可怕的,我把卷施从一个冷面杀手的状态成功改造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再次悲剧的迷路了,于是就遇见了倒在后巷里的卷施。那个时候卷施中了毒,命在旦夕,我很邪恶得庆幸她不是受了其他伤,因为我只会解毒。
卷施苏醒的时候,眼神是迷离的,看到我时,立马就换成了戒备。我想着其实我是无害的善良的孩子,就微笑着递上一杯水顺便自我介绍下:“我叫云亦舞,在后巷看见你了,就把你带回来了,对了我是用你身上的钱租的客栈。
然后我看见卷施很是尴尬的看着自己泡在一个巨大药筒里,我尴尬一笑:“大家都是女孩子嘛,别介意,我也是为了救你啊,既然你醒了就可以不用泡了,呵呵。”
……
“我叫卷施。”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卷施说话,也就是我认识施卷的第二天。
“是那种拔心不死的卷施草的卷施吗?”我认真的问,卷施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我觉得人比人是可以气死人的,同样的笑容有些人可以笑的那么美好,有些人一笑就很欠扁。
后来我就很是自然的以救命恩人的身份,闯些小货让卷施摆平,或是让卷施领着迷路的我一路甚是坎坷的到了帝都。
卷施带着我在“绛雪阁”精致的回廊里穿行,然后停在一个房间外,示意我蹲下不要动,自己则趴在门缝处往里看。我觉得这样真是严重地窥探他人隐私的行为,是要受到道德谴责的。
我们在门口蹲了一回,惊讶的发现只有在这个房间外没有任何不小心经过的人,我依稀记得,卷施领我路过的每一处回廊都是有男有女,而仅这一处,安静的诡异。
“卷施,我觉得有点奇怪……”话还没说完,我们两依靠着的们就“吱呀”一声打开了,接着我感觉脖颈处一阵疼痛,倒地前一刻眼睛猛然撞进一个男人漂亮到不行的脸庞,原谅我暂且只想到这个词,不过我想在这样一个地方出现的应该不可能是天使吧。
第二章 梦里有梦
有些梦很长,有些梦很短,在眼前的景物彻底黑暗之后,我想到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杨晚。
……
我是天秤座,据说天秤座是个招桃花的星座,这个论断一直很好的体现在我的一个舍友身上,只不过那都是些烂桃花。我一直觉得没有任何桃花比起一堆烂桃花来说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在初春的时候,我被舍友们拉去公园踏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