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称呼),天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既然做了蛾贼,家乡是再也不能回去了,战败之后,做山贼也就成了他们唯一活下去的出路。此刻听这少年说能让他们吃上皇粮,做个管家人,一个个的怎能不动心?
杜远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心中半信半疑,向刘辩拱手道:“这位小公子可不要在这里捉弄人,实不相瞒,我等都是黄巾军张曼城渠帅的手下。张渠帅战死之后,我等无处可去,只得在此落草,你却说要让我等吃上皇粮,莫不是想把我们骗下山哄进城,好让官府捉拿了领赏?”
“说的在理啊,还是当家的想得周全,这少年一定是打的这个算盘,虽然他们身手了得,咱们也不能束手就擒。横竖都是死,还不如现在鸟兽散了,还有活命的机会,倘若被他骗进了城里,只有伸着脖子等着挨刀的份了。”
听了杜远的话,众山贼又是一阵起哄,一个个又做出随时准备逃命的姿势。
“唐姬,可有朝廷信物?”刘辩回头问道。
唐姬背上有个包袱,里面都是一些细软珠宝等值钱的东西,胡乱搜索了一番,找到了一块令牌,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伸手递给自家男人:“大王……你看这个行吗?”
刘辩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上军校尉”四个篆体大字,知道这是“西园八校尉”大头目蹇硕的令牌,估计是他死后丢在了宫里,被唐姬捡到当做值钱的东西保存了起来。此刻正好拿来一用,先把这些山贼稳住再说。刘辩实在太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支队伍了,没有兵卒,谈何争霸天下?
“我乃皇室后裔,正打算四处招兵买马,讨伐逆贼董卓。今日见各位好汉长得雄壮,而且又做过兵,虽然是黄巾兵,但好歹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所以我打算把你们收编到麾下。”
刘辩从容自若的把目的托出,然后把令牌丢给了杜远:“这块令牌可以交给你做信物,若是我欺骗了你,你大可以把我言而无信的事情昭告天下。而且你们也不用跟着我进城,只需要在城外操练就可以了,根本不用担心我把你们骗进城中,来个瓮中捉鳖。”
刘辩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吐槽,老子倒是想把你们带进城,但我特瞄的至少得有个属于自己的城池啊,我现在除了穆桂英、花荣之外,身边无一兵一卒,没有一寸土地,要不然我会煞费苦心的笼络你们这些山贼?
杜远读过书认识字,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西园八校尉”第一统率的令牌,能够拿出这东西来,看来这少年所言并非妄语。拱手问道:“难道小公子真的是皇室后裔?”
刘辩点头:“千真万确。”
然后伸手把杜远召唤到身边,压低声音道:“我也不瞒你,董卓把天子废为弘农王的事情你听说了吧?我就是受了弘农王所托,前往南阳招募义军的。你现在若是肯加入,不但会免除你们的造反之罪,将来弘农王重登大宝,你就是中兴功臣啊!”
杜远又惊又喜,当即拜伏在地:“草民杜远愿为弘农王效力,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杜远向刘辩磕头完毕,起身向四周的山贼大声喊道:“诸位兄弟,这位小公子乃是受了弘农王所托,前往南阳招募义军的,他刚才许诺了,只要我们肯为大王效力,不但免除我们的造反之罪,将来还会论功行赏。这可比在这里落草为寇强多了,诸位兄弟愿不愿意跟着我混?”
但凡有一线出路,谁愿意在这穷山沟里做山贼,他娘的三月都见不到一个女人,看到母猪都觉得俊俏。现在能当官兵了,而且还是弘农王的义军,傻子才不愿意呢!
当下众山贼一起把手里的武器丢了,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草民等愿为弘农王效力!”
花荣和穆桂英这才明白刘辩让箭下留人的原因,倘若一箭把这杜远射死了,这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