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郝昭据守陈仓之外,蜀将霍峻也曾经据守葭萌关,率领了五六百守军,把刘璋、张鲁部将率领的数万人马挡在门外,一年下来固若金汤,最终帮助及刘备全据巴蜀,获得了刘备的嘉奖封赏。这两场战役更是说明了地形对防守的重要性,而东关的险峻不在陈仓、葭萌关之下,尉迟恭难越雷池一步并不足为奇。
收兵的命令是姚广孝下达的,等垂头丧气的尉迟恭等人退回大营后劝慰道:“适才收到飞鸽传书,说是诸葛孔明与韩世忠已经收复江夏,突破了拦江铁索,并且斩杀了黄祖、黄射、刘琦等叛徒。孔明从江夏率骑步两军走松兹、皖县奔合肥驰援去了,预计五日左右便可抵达合肥城外。而韩世忠则率领水师顺江而下,经柴桑杀奔濡须口而来。”
“韩世忠通晓水战,麾下将士熟悉水性,又有楼船、斗舰等大型战船助战,击破蔡瑁应该不在话下。咱们耐住性子等待三五日,文聘就会弃守东关!”陈宫将单臂背负在身后,任凭寒风吹得另外一只空荡荡的衣袖随风飘荡。
尉迟恭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之色,反而一脸惭愧的道:“唉……孔明与韩世忠从巴蜀都赶了过来,我尉迟恭面对着小小的东关却束手无策,真是惭愧啊!怪不得人家诸葛亮年纪轻轻就独掌一军了,看来我尉迟恭也就只配做个部将。”
尉迟恭面上无光,姚广孝、陈宫等人也好看不到哪里,只能无奈的道:“天时地利都在叛军那边,文聘又善于用兵,换了别人也不见得能够拿下东关。尉迟将军不必过于自责!”
凌统的亲兵忽然来报:“启禀尉迟将军,凌公绩校尉不见了踪影。”
“这个娃子,估计不服气昨夜我说的话。”尉迟恭向陈宫、张三丰等人一摊手,“我不让他攻城是为了他好,反而得罪了这个孩子,真是好人难做啊!”
众人以为凌统耍小孩脾气,一个人离开军营返回了金陵,也就没当做一回事。遂在濡须山下按兵不动,增派了斥候密切联络韩世忠水师,随时制定破关策略。
濡须口,战船林立,旌旗招展。
蔡瑁并没有像黄祖那样铁索拦江,除了需要大量的工匠与镔铁之外,更因为蔡瑁还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汉军能够破解江夏的铁索,那么濡须口的铁索也就没了多大价值。
另外,蔡瑁也坚信曹操率领十几万大军围攻合肥,一定能够在韩世忠水师突破江夏之前拿下合肥,兵临濡须口。到那时正是自己大展威风之时,在江面上加了铁索之后反而会影响自己用兵。
“快看,从下游来了一艘小船!”
正在江面上游弋的叛军发现了一艘溯江而上的小船,一声唿哨,三艘艨艟载着百十名士卒急速围拢了上去。
一个向下一个向上,双方很快就迎面相遇,三艘艨艟把小船逼靠在岸边,四五个叛军手提明晃晃的大刀跳上了小船,耀武扬威的喝道:“天寒地冻,你们两个竟然还来打鱼,莫不是汉军奸细?”
“回军爷的话,阿母病重在床,阿爹去世多年,急需钱币购买药材,俺们兄弟才冒着严寒出来打鱼。”凌统指了指脚下渔网中的十几尾鲤鱼、草鱼等,拱手央求。
带头的军候上下打量了刘御、凌统一眼,意外的道:“哟……我还以为是两个成年人,原来是两个孩童,个头竟然长得这般魁梧,都快赶上军爷我了。”
“嘿嘿……军爷,给你两条鱼回去下酒,放了俺们兄弟吧?”刘无忌笑呵呵的从渔网中掏出两条已经冰冻的草鱼,递到了军候面前。
军候命人把鱼收了,依旧不肯善罢甘休:“这些鱼军爷我全要了,你们两个也不能走!”
“为何不让我二人走,难道捕鱼触犯王法么?”凌统欲擒故纵,握着竹篙质问军候。
这名军候却一脸不耐烦,挥手下令抓人:“郭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