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传百,百姓们很快就围拢了过来。
牛蓉豢养的爪牙俱都是色厉内荏之徒,平日里只知道欺软怕硬,此刻遇见狠角色顿时傻了眼,吓的纷纷掉头就走,“不得了啦,杀人啦!汪保杀人啦!”
厢房之内,罗幔低垂,炮火连天,淫雨霏霏,地上散落了一地衣衫。
“官人快些,妾身就要死了……”恶妇在呻/吟喘息,欲壑难填,犹如发情的某种动物。
“我怎么听到外面说杀人了……汪保杀人了?”宋门庆被外面的吵嚷声分神,不免有些泄气。
恶妇的脸颊潮红而有些扭曲:“汪保杀人?这个懦夫有胆量杀人?老娘让他跪着他不敢站着,是家丁把他杀了吧?”
“嗯嗯……应该是家丁把汪保杀了,哈哈!”宋门庆一颗心登时放松下来,“以后咱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对夫妻了,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咱们的了!”
“哦哦……”牛蓉的喘息更加粗重,“汪保的父母还住了一套宅院,把那两个老不死的锁起来饿死,把宅院改成囤放假药材的粮仓……”
“嗯嗯……卖假药发大财,把街坊邻居都坑死,赚了钱我再纳几个年轻的小妾!”宋门庆一脸兴奋的憧憬。
牛蓉尖叫:“你还想纳妾?”
“咣当”一声,房门突然被踹开,正在媾和的男女登时吓了一跳,失声尖叫:“什么人?敢擅闯民宅,破坏我们的好事!”
陈登负手而立,冷哼一声:“真是狂妄至极啊,大白天就在这里交配,你可知妇道两个字怎么写?”
牛蓉气急败坏的扯了一件袍子裹在身上,盯着汪保破口大骂:“你这土鳖还敢回来讨死,信不信老娘让人把你乱棍打死,煮一碗送去孝敬你爹娘?”
宋门庆的衣服被牛蓉扯走,情急之下找不到衣物遮掩身体,气急败坏的大声招呼:“来人啊,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给我把汪保和他的随从乱棍打死!出了人命,官人我担着!”
陈登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将手中的匕首朝宋门庆裆下刺出:“就怕你担待不起!”
寒光一闪,鲜血飞溅,宋门庆登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裆部跪倒在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唉呀……我的命根啊!”
“不守本分,坏人家庭,死有余辜!”陈登守了血迹斑斑的匕首,肃声叱骂。
牛蓉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你……汪保,你从哪里找来了这些狠角色?我要告官,告官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陈登放声大笑:“哈哈……报官?你以为天下的官都是黑心的么?你以为钱财、色相能买到一切么?我便是官,我乃大汉朝兵部郎中,李靖大元帅座下参军陈登是也,接到汪保拦路申冤,告你私通奸夫,霸占财产,勾结官府,欺压乡民,如今抓奸在床,你还有何话可说?”
牛蓉吓得瘫软在地,嗫嚅道:“我……我……我卖药多年,已经通晓一些医术,我这是在给宋官人治病,哪里是通奸,大人休要血口喷人,污蔑奴家的清白!”
陈登仰天大笑:“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婆娘,真是无赖到家了,这种狡辩你也说的出口?”
“若大人不信,我也可以给你治病啊!”牛蓉心中稍安,扭动腰肢,卖弄风情,“大人觉得小女子姿色如何?”
“治病?”陈登冷笑,“你这样治病,能医几人?”
“来几个,医几个!”牛蓉反正已经不要脸,索性豁出去。
陈登大笑:“来人,把兄弟们全部召来,让这恶妇医治!”
不消片刻功夫,五千汉军披盔挂甲,排列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抵达汪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治吧!”陈登双手一摊,示意牛蓉躺到床上开始济世救人。
牛蓉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