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来是怎样把索尔爷爷弄到手的?尤妮奶奶,快说来听听!”伊尔莎快步走到尤妮夫人身旁,拉著她的手臂,撒娇的摇晃起来。
“不能说,呵呵,不能说。”尤妮夫人笑了。
杜马略伯爵却说话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索尔团长独自在兵营外面巡游。风冷嗖嗖的吹著,一个热情的艾哈迈少女给团长送去了一壶热酒。团长感激的喝了下去,不曾想,那酒里掺著迷药。我们可怜的团长,就这样被……”杜马略伯爵一连串的讲道。
“没有掺迷药!”尤妮夫人怒道,快步走了回来,朝杜马略怒目而视。
“不可能!索尔大人的酒量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下药,就是一桶烈酒也灌不倒他!区区一壶酒,怎么会使大人失去理性!”
杜马略毫不退让,可怜的索尔大人,多年来一直受尽欺凌,惧内的名声在星落平原广为流传,甚至盖过了圣骑士的称号,一直到死也没能翻身。而这场悲剧的开端,便是从那一壶邪恶的热酒开始的。杜马略早就心中不忿了!
“只是一种草药!对男人的身体非常有好处的草药!”元帅夫人高声辩解。
“哈哈哈哈!”伊尔莎大笑起来,弯下了腰,“不愧是尤妮奶奶!这个作风实在够直接,够狠辣!堪称艾哈迈少女的表率!”
“这是关系到女孩子一辈子的大事!为了幸福,我们要无所不用其极!别笑了,伊尔莎,小坏蛋!话题都跑到哪儿去了?我得快点,别让小宝贝等急了!”
尤妮夫人撇下客厅里的两人,快步走向门口,叫她的贴身女佣:“玛丽艾尔!你去通知小姐作好准备!等我的信号!”
尤妮夫人匆匆走出房间。剩下的两个人,伊尔莎仍然笑个不停,杜马略伯爵也偷笑了起来。能看到尤妮夫人出糗,老伯爵已经不虚此行。
兰斯和阿贝尔给人领著,在侯爵夫人府中七拐八拐,进了一间五米见方的小房间。房间里十分阴暗,天花顶处,断熠生辉的大吊灯从一团阴影中垂挂下来,好像凭空生长出来似的。四面墙壁上没有一扇窗,顶端却都卷著深色的帘幕。室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圆桌,两把椅子,几件用黑布蒙著的一米多高的家具,奇形怪状,根本看不出布下面是什么。房间虽小,却一点也不拥挤,反而产生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仿佛房间中每一件东西都摆在时光之河的对岸,看得到摸不著。这是充斥在房中的晦暗和神秘的气氛使然。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不像是一间客厅,倒像是一间私人收藏品的陈列馆。
佣人把他们领进房间,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垂著头退了出去。他出去时兰斯才注意到,房门藏在墙上的壁画里,一关上就不露痕迹了。而其它三面墙壁上也有相同的壁画,这是否意味著这个房间四个方向都可以进出呢?
而那种壁画,是用暗褐色与杏黄色的颜料绘制成的,这种色彩传达出一种古老、原始的信号,他并不想走近它,仔细辨认房门藏在什么地方。
“那两把椅子。”阿贝尔指著椅子说道,“好像不是给我们准备的。”
阿贝尔说得对,两把椅子分别摆在桌子的两头,正对著,显然是一主一客的模式。而且椅背很直,略略前倾,只盖著层薄薄的深蓝色绒布。这种椅子坐上去绝对不舒服,相反,倒有提神的作用。兰斯联想到神学院的大课堂中的椅子,暗暗点了点头。
“侯爵夫人府我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还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呢。都说尤妮夫人有点怪,我一直以为是谣传,是她太过护著城里那些小姐所致。但这个房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怪啊。这像是什么,忏悔室吗?”
“不。”兰斯用大拇指触摸桌子粗糙的表面,“忏悔室里不会有那种壁画。”
阿贝尔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