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命令输的人做什么事?”夏尔蒂娜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别有用心的问。兰斯看到她邪恶的笑容,不免暗暗担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般就是逼人喝一大杯凉水,或者在头上打个暴栗!”
“哦,没什么嘛!”兰斯听了很放心,“来玩吧。”
“就你胆小!还是个男人呢!”侯爵小姐讽刺道。
三人又打了一把,这次由于有了赌注,果然紧张刺激许多。一番苦战,最后是雅希蕾娜小胜,该由她来验证自己的话了。
“打暴栗!”精灵少女笑著说,在夏尔蒂娜额头轻轻敲了一下。侯爵小姐大叫“疼啊”,向后仰倒。本已凌乱不堪的裙子给她的大动作掀到了一边,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小腿。兰斯看得怦然心动,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兰斯!该你了!你在看什么呢!”雅希蕾娜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一拳。
牧师哀叫一声,捂住了脸。雅希蕾娜伸手把夏尔蒂娜的裙子整了整,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腿上。侯爵小姐飞快的把雅希蕾娜的手捉住了。
“兰斯!你好大胆子!呀,怎么是妹妹你啊!”
“哈哈!”兰斯大笑两声,发觉笑得不妥,赶紧闭上了嘴。
两个少女十分尴尬,都低下头,满面潮红。牧师见了,大气也不敢出。他觉得牌戏快要结束了。这样也好,赶快把夏尔蒂娜这颗灾星送走。
“继续玩吧!”夏尔蒂娜率先打破沉默,看得出来,她更加兴奋了。
“嗯!”雅希蕾娜用力的点了点头。
兰斯莫名其妙,女孩子的心事,当真比九月的天气还难猜!
眼前的两位少女,一个像艳丽多姿的一串红,另一个却像是馨香淡雅的茉莉花。同样的娇羞无限,楚楚动人,却给人不同的触动。想想一周之前,自己和壮汉鲍利一起住在狭小简陋的破屋中,为贫困所苦,兰斯此刻犹如身在梦境。牧师不由得大为感慨,觉得人生境遇真是奇怪!
牌局中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奇怪。兰斯感到,房间里的温度正在没有道理的升高。偶然间一个亮点晃了他的眼楮,仔细一看,竟是一滴汗珠,顺著夏尔蒂娜的脸颊滑下。侯爵小姐面红耳赤,像抱著一个小火炉似的。一旁的雅希蕾娜却清凉无汗。
雅希蕾娜连赢了三把,这几次她的暴栗打得轻轻的,没出任何乱子。接著兰斯赢了,按照惯例,他也要打她们的暴栗。
兰斯毫不犹豫的敲了夏尔蒂娜的脑袋,轮到雅希蕾娜的时候,少女瞪著大大的眼楮,直盯著兰斯的脸,害得他根本下不去手。
“闭上眼楮!”兰斯命令道。雅希蕾娜听话的照做了,兰斯在女孩额头轻轻弹了一下。
于是闭上眼楮又成了惯例。兰斯和雅希蕾娜交替的赢了几把,夏尔蒂娜一直输,输得眼楮都红了。侯爵小姐脸上的神色,已经从游客的乐在其中,变为赌徒的暴躁不安。兰斯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为了讨好夏尔蒂娜,牧师决定暗中帮她的忙,让她赢上两把。免得她日后报复。
正在兰斯觉得夏尔蒂娜快要暴走的时候,她赢了。
“闭上眼楮!呵呵!”夏尔蒂娜怪笑道,嗓音都有些哑了。
雅希蕾娜听话的把眼楮闭上。兰斯直觉的感到情况不妙,战战兢兢的看著夏尔蒂娜。侯爵小姐目露凶光,一点也不肯通融。
牧师想,自己触犯教规,报应到了。哆哆嗦嗦的把眼楮一闭,引颈就戮。他预计夏尔蒂娜必定狠狠的打自己一拳,绷紧了面部肌肉等著。
兰斯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觉得有些奇怪。猛然间,他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脸上,其中带有一丝沉郁的香气。他知道夏尔蒂娜正在望著自己,把眼楮闭得更紧了,生怕惹恼了她。他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接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