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借匪徒之手消灭“赤匪”的目的。
现在,白虎帮、斧头帮,都来了。
可惜,马彪没等到这些帮会全到来之时,便已惨死了。
“大哥,我们小店交过保护费了,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啊。小店生意不好,这几天街道上又乱,根本就没有人来吃饭,没有营业收入啊!”店掌柜哭丧着脸,频频抱拳作辑。
“呸!老不死,不交保护费,老就剁了你的手,啪……”一名黑衣人走到柜台前,探手抓着掌柜的衣领,怒骂一声,甩手就给掌柜一记耳光。
“哎呀……我交……我交……呜呜……”掌柜挨了一记耳光,左腮立肿,牙血直流,哭哭啼啼地蹲身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大洋,递与黑衣大汉。
“老不死……每月三块大洋啊!啪……”黑衣人又大喝一声,目露凶光,又甩手给掌柜一记耳光。
“哎呀……呜呜……这是什么世道呀?”掌柜右腮立肿,牙血越流越多,哭天抹泪地又蹲下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两块大洋,起身递与黑衣大汉。
“这就对了,以后每月三号,准时要交啊!哈哈……”黑衣壮汉收起大洋,便离开柜台,围向凌南天。
“林大哥,他们欺负我……”小虎跑回凌南天的身边,指指追进来的那群黑衣人。
“姥姥的,你们找死呀?砰……”铁牛义愤填膺,大吼一声,一拳擂在桌上。
“碰嚓……”
那张桌即时被他铁拳擂塌了,桌央出现一个大坑。
“铁牛,你走吧,这里的事,我来收拾。快走!”凌南天可不想因为打这一场架,耽搁了铁牛回崂山的行程,便横手反推,低声劝说,推开了铁牛。
“哎呀喂,有点蛮力呀?你们是哪个帮会的?”为首的黑衣人走近过来,瞄了一眼铁牛一拳塌桌的那个坑,冷嘲热讽地问。
可是,他话未说完,咽喉便给凌南天倏然伸手捏住了,捏得他舌头长露,满脸涨红。
“噢……哦……咳……”
他挥肘反击,撞击向凌南天的侧勒。
凌南天斜抬腿又斜踩而下,捏他脖的手,也松开了。
“咔嚓……啊呀……”那黑衣人手肘没擂击到凌南天的侧勒,便已一声惨叫,右腿立断,跪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他泪流满面,宛若刚死了爹娘的一样。
“哗!大哥的功夫好棒!啪啪!”小虎一看,瞪大了眼珠,拍手叫好,称赞凌南天,眼神甚是羡慕。
“妈的,敢打我们米帮主?宰了他……”其他黑衣人见状,既吃惊,又愤怒,纷纷抬脚,取下绑在小脚上的匕首,围向凌南天,扑向凌南天。
原来,这名匪首叫作米只华,是白虎帮的副帮主之一。
“走!”铁牛趁机拉着小虎,由饭馆侧门穿出,走向后门,由后门而跑。
到了后门,铁牛松开小虎,便自己走了。
小虎则又到回来,心都悬到嗓门上了,伏身于侧门框上,瞄着大厅里的一帮黑衣人及凌南天,生怕凌南天会有什么不测。
面对五个壮汉,厅堂又这么小,而且打久了,会惹来军警到饭馆来查处。
凌南天唯有速战速决。
他纵身一跃,跃到一张饭桌上,又双足一点,身由饭桌上腾身而起,跳出了包围圈,双手反手横拳一扫。
“咣咣……哎呀……砰砰……”
两名匪徒的头部各挨了凌南天的一拳,登时如遭重锤所击,各自惨叫一声,各自侧倒在地上,均是口吐鲜血,都是双手抱头,都是感觉天旋地转,急急闭目。
“哎呀,我的妈呀,我得报警……”掌柜吓得赶紧跑开,跑去后院,想穿后门而出。
“可不能让掌柜去报警,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