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丹拉起一支武装队伍,也是为了保护胶东地区的革命事业嘛。
“不!我大哥与郑捷不是恶毒攻击韩丹,而是韩丹确实有问题。熊书记,我现在向你举报凌南天这匹豺狼,是他,杀了我丈夫周剥皮,占有了我的身体。凌南天才是披着羊皮的狼,我恳求组织上还我一个公道。扑通……”黎小红一路上,心里都不舒服,熊百胜越为韩丹辩护,黎小红的心就越疼,终于,她鼓起勇气,跪在熊百胜的身旁,含泪诉说凌南天对她的霸占。
“什么?”熊百胜、钱师承、潘久年、贺金城刹那间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异口同声反问。
“凌南天,你这畜生……老不宰你了,老不姓黎……呜呜呜……”黎建闻言,既惊又怒更恨,也终于再次找到了打垮这支队伍的理由,他忍着身体的伤痛,从担架上滚爬而起,嚎啕大哭,怒骂声声。
“这件事,萧顺风可以作证……呜呜呜……我……我不清不白的,我无家可归,我家破人亡,我……死了算了……呜呜……我没脸见人啊……”黎小红被黎建这样一嚎一哭,更是伤感,落泪如雨,酸屈无限,越说越气,竟然真的纵身一跃,一头向一块巨石撞去。
“喂……”贺金城牛高马大,手长脚长,赶紧一把拉住黎小红,将她按在地上。
“百胜同志,你看,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军神凌南天?什么狗屁政委韩丹?他们简直就是奸……夫……盐……妇……这对狗男女,也叫革命者?也叫共产*员?熊百胜同志,你可是韩丹入*的介绍人啊,我看你怎么向地委交代?”钱师承震惊异常,气愤地质问熊百胜,语利之锋,不亚利剑,直戳熊百胜的心窝。
“熊书记,这就是你信任的好同志?革命者?我就敢肯定,韩丹必定已经凌南天已经同房同床,那个凌南天,世人称之为风流少帅啊!韩丹同志落到此人手,便是羊入虎口啊!熊书记,你今天……你今天……务必给同志们一个答复……一个交代……”郑捷心口更痛更恨更妒更怒,厉声又含泪地质问熊百胜。
谍战篇 叛徒的挑拨
郑捷想到黎小红都被凌南天睡了,韩丹这么漂亮这么饱满的美人,还能逃出凌南天的“魔掌”?
暗恋韩丹多时的郑捷,想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凌南天睡了,不由心疼如绞,眼前发黑。
他质问完熊百胜之后,一阵胸闷气滞,竟然气血翻涌,忽地张口,“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来,萎倒在地上。
“捷……捷……”贺金城松开黎小红,急急去扶郑捷。
“熊书记,不除凌南天,不枪毙韩丹,我们兄妹俩,无脸见人啊……老天都不服啊……哇……”黎建见状,也大吼一声,一副十分激愤难平的样。
他悄然伸手一按自己那根断裂的勒骨,按得断骨倒扎于胸肺上,扎伤胸肺,也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仰倒在担架上,刹时间不醒人事。
为了叛徒事业,黎建不惜自残吐血,也真叫人佩服的。
“军医……快叫军医……军医……”钱师承见状,冷汗直冒,慌忙大喊。
两名抬担架的游击队员,放下黎建,慌里慌张地跑开了,去找军医去了。
因为军医本来就在凌霸天的警卫连里。
流言随之也悄悄地在队伍传开……
熊百胜食指与指挟着一支烟,烟头都烧没了,都烧到两只手指头上了,皮肉灼伤了,他也没有感觉,也不知疼。
他心疼、恨、悔、怒、愤、恼交集。
同情黎小红的泪水,不知不觉从他脸上滑下。
这瞬间,他浑身发抖,鼻孔生烟,咬牙切齿。
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暗道:如真有此事,那就太可怕了!这支队伍肯定要变质!
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