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敌军士兵虽然反应过来,可是端枪而来,尚未开枪,便倒在洪武等人的十挺机枪扫射之。
南北两侧士兵潮水般涌来,边跑边端枪射击,却又不幸被凌南天几颗手榴弹炸得血雨飘洒。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州城内的守兵,以为敌军攻城,旋即开炮,一通炮弹由城头击向城外,炸得城下的敌军血肉横飞。
城头上的重机枪手,也看不清城下是怎么回事,反正一有动静,便朝城下开枪,狠狠扫射。
敌军旋即大乱,炮手赶紧往炮筒里塞炮弹,开始炮轰城墙,他们的重机枪手也各就各位,开枪向城头守兵扫射。
“弟兄们,别慌!是敌军小股部队袭扰咱们,钟必成,你率马队出击,灭了这股敌军。”敌军炮火后的帐蓬里,蔡河闻声而出,刚好撞上也是握枪而来的骑兵团长钟必成,便朝其喝令一声。
“是!张副官,集合我部人马,随我冲锋!”钟必成应声接令,将手枪别回裤腰皮带,也朝副官喝令一声,旋即拔出腰间的长马刀。
“三少爷,小心啊!”洪武等人异口同声呐喊,提醒凌南天,又各自翻身,端着机枪,纵跃而来,自己摔向一个个炮弹坑里,作为掩体。
洪武所部,人数虽少,但是,他们每个机枪手都是凌南天部队里的精英的精英。
他们落入弹坑,便旋即翻身架好机枪,再扫。
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士兵,在无数颗机枪弹,在十挺机枪的怒吼,惨然而倒,血水激溅。
冲天火光,血雾蒸腾。
“弟兄们,冲啊!”
敌方骑兵团钟必成部,此时也准备好了战马,纷纷上马,高呼“冲啊!”的口号,策马扬刀,迎面冲向凌南天、洪武、猴等十多人。
一个团的骑兵,千余人马,便是用铁蹄踏,也能踏把凌南天等人踏成肉浆、肉泥。
就别说他们手还有刀、还背着步枪了。
此时此刻,他们有的人扬刀,有的人端着步枪。
扬刀杀来,开枪杀来。
凌南天、洪武、猴等人处于极端危险之。
“轰轰轰……”
也有的敌军士兵,借火光冲天,看到了数只巨大炮弹坑里的凌南天、洪武、猴等人,旋即也向这几只巨坑里扔手榴弹。
“啊啊啊……”洪武所部,三名机枪手在巨弹坑里被手榴弹扔,被炸得惨叫起来。
血肉飘飞,机枪都被炸碎了。
手榴弹爆炸掀动的尘土,倒掩了巨坑。
“砰……轰……嘶哑……啊啊啊啊……”
凌南天武功较好,看到手榴弹飞来,便抢过猴手的铁枪,握枪一敲,敲得一枚手榴弹倒飞跌于马队之间,反炸得几匹战马倒跌而下,骑兵血溅肉甩。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冲啊……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千马奔腾,千人呐喊。
喊杀声震天巨响。
敌军骑兵冲来,溅起尘土飞扬。
轰轰隆隆的炮火声,硝烟弥漫,迷蒙夜空。
“猴,跟着我上马,你策马,我杀敌,手榴弹给我。”凌南天看到敌军马队冲来,已知躲不过去了,便大声对猴道了一声,旋即举枪一捅。
“嘶哑……”一匹狂奔而来的战马,腹部被捅,前蹄扬起,马身后翻,马上的骑兵摔得头破血流。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