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看得不是很清楚,那个白衣法师手中的法杖似乎有些眼熟,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赵汹也拿不大准。
白衣法师这时已经升到高台的位置,他迈步从光环上走上高台,每一步都清晰无比,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就算是赵汹这个距离,也感到自己似乎被神恩洗涤。
“妈的,不会是在那里传教吧。
赵汹抱怨一声,虽然他也知道不大可能。
白衣法师闭上了双眼,双手举着法杖,平身在身前,嘴里面开始轻声念动咒语。
他的样子,还真的像是在向神祈祷,根本不像是释放魔法,哪有释放魔法不用看着目标的,就算是范围魔法,以他所在地位置,也先是清场光明大陆的军队吧。
说道光明大陆地军队,他们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有少数士兵好奇的看向那个高台,马上被他所属的军官喝回去,其余的,警戒还是警戒,投石造山也还是投石造山。
那个高台距离城头距离太远,确实也不用担心有人能从天葛城出去打到他们。
赵汹这面确实听不大清他念叨的什么,想要偷师是不可能了,不过他的节奏明显跟一般的咒语大不相同,真的不像是魔法咒语,反倒像是将。
赵汹自然不会相信那么无稽的事情,在战场上祈祷,他以为自己是宋朝的皇帝么。
以这个法师的魔力来看,如果他不是这一辈子光是冥想,从来不练习咒语,那么绝大多数的法术他都应该可以默发,其余的应该也是简化了的咒语,像是这么一个个音阶都小心翼翼,唯恐有半点差池的,赵汹只在魔法学徒身上看到过,至于赵汹自己,就算是念生平第一个咒语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小心过。
事有反常必为妖,赵汹可不敢小看这么一个法师还要小心翼翼发动的咒语,而且看他们前面的准备,这东西也绝对不简单。
就像是法杖一样,这个咒语也给赵汹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什么时候听到过这声音。
法师的法杖微橄抬起,这是人本能的一个动作,要向下的时候往往会稍稍上抬。
就在这时候,赵汹突然间感到头皮发麻,似乎所有的头发在这一瞬间都立了起来,背上的肌肉冷得都要抽搐在一起。
这个感觉,赵汹也有过,在这一刻,赵汹终于想起来了。
“趴下,这是命令!
赵汹开口的时候,自己已经卧倒在了地上,而且,他还同时启用了拟狗异能,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一般,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向着城头下跑去,就算是这样,他的手脚也不敢伸直,真的就像是军犬在匍匐前进。
这法杖,赵汹只见过一次,在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这咒语,赵汹也只听过一次,只不过那时候赵汹对咒语什么的根本不入门,而且当时那个白衣法师是用服语低声念咒,所以赵汹只是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到过。
直到那熟悉的感觉,如果不是赵汹对危险的那种直觉,当时就死了,哪里还有后面的故事,即便他提前一步做出动作,还是被那光束把头发打掉一片,变成了地方支援中央,他又怎么会忘掉身体的那种感觉。
时至今日,赵汹成长了不少,可赵汹再自大,也还是没有哪怕是一点把握,接下这光环的冲击,所以,狼狈一点就狼狈一点吧。
几乎跟赵汹说话同时,法师的法杖也已经顿在他面前的台子上,“三尺!
这一声他是吼出来的,也是他此生发出的最后一点声音。
天空中一道光束打下来,打在法杖上,在法杖的中间,大概就是三尺高的地方,猛然间散开,刺目的光华组成一个光环,向着四周散开。
当然,这都只是人眼的一个残像,其实是看不到的,赵汹更看不到,他此时正向着城墙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