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色,说道:“适才从那片金锁得知,原来这阿紫姑娘也是小弟失散多年的女儿。”
本尘也是熟知这位兄弟的习性。心下也是哑然失笑,道:“那却要恭喜皇弟了!”
屋内枯荣大师高声道:“医好了便走了就是,牟尼堂外岂是说这等俗事之所!”
段正淳赶紧向内里打揖道:“是,正淳大喜之时无妄了,请枯荣大师恕罪正淳这便告辞!”又与本尘打过招呼,便与独孤缓缓退出长廊,出了天龙寺。
在回去的路上,会合了阮星竹与段誉,一行人齐往太子府而去。安顿还未醒来的阿紫,阮星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淳哥,你叫誉儿把奴家这么急叫来,却是为了何事?”段誉也真是守口如瓶,去情她时任她如何询问就是不说出真相,只是笑呵呵的说是件大喜事,毫无头绪的阮星竹哪里猜到到原委。
段正淳先是指着独孤道:“这位是丐帮前任帮主独孤少侠,当日我们都是见过的了!”
阮星竹那是满脸的狐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独孤少侠不会也是淳哥的种吧?但还是说道:“独孤少侠剑法超群,当地上一表人才!”
独孤知道这位便是阿紫的亲身母亲,在路上他也想通了,阿紫总归要认祖归宗,他也不能太过失礼于人。便向阮星竹拜了一礼道:“独孤见过伯母!”想到段正淳还未想她说明,这时候叫岳母大人,不把她吓晕了!
阮星竹听她如此称呼,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向段正淳道:“淳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誉见自己老爹这时候还能打哑谜,正在那抿着嘴偷笑呢。
段正淳见火候也差不多了,手掌一翻,从袖子里变出阿紫身上那金锁。递了给阮星竹道:“这是何物,你该记得吧!”
阮星竹接过金锁,面色大变。她如何认不出这是当年给送出的小女儿的随身金锁。颤身道:“这,这是我们的小女儿地……淳哥。你找到我们地小女儿了是吗?她在哪,她在哪?”不顾其他人在场,抓着段正淳的手臂不住摇晃神情极是激动段正淳还未应话,她脑中灵光一闪,又大声叫道:“那阿紫就是我们地小女儿是么?”说着就急急往阿紫房间跑去。跑了两步,回头见段正淳等人并不阻拦,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冲进房间,正好阿紫打了个呵欠。正爬起身来。就看见一个宫装美妇女满面急色冲了进来,不由大叫道:“你是谁?”
阮星竹直接张开双臂,把阿紫搂在怀里。口里大声道:“阿紫,我苦命地孩子,娘终于找到你了!”已是声泪俱下
阿紫刚刚舒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抱在怀里,又听她说是自己地娘,心头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是个疯子,便要推开阮星竹的怀抱,但醒后无力,阮星竹激动下力气大增,竟推开不她,不由大慌惊叫道:“独孤大哥,你在哪里!”
马上独孤的声音接道:“阿紫别慌,她,她真是你的亲娘!”独孤等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听到此语,阿紫整个人也愣了,她从懂得记事起便跟随在丁春秋身旁,哪有什么父母概念?突然,她猛得挣脱阮星竹地怀抱,跳下床来,却扑向独孤,抓着他的手臂道:“独孤大哥你告诉我这都是梦对吗?刚才我便梦见自己一会身在寒冰世界一会却又在火炉之中,我定是还没梦醒!”
段正淳沉声道:“阿紫你身中那白发人的寒毒掌力,昏迷时受寒毒折磨便如在寒冰世界中,而之前天龙寺几位高僧合力以六脉神剑纯阳内里为你驱寒,所以才让你觉身在暖炉中。她却真是你地亲身母亲,而我却是你亲身父亲。现在你不是在梦中,你随身的那块金锁,是你母亲当年亲手为你挂上的,而你左肩上的‘段’却是你地姓氏,这点无论如何也假不了地!”
独孤也轻轻拍着阿紫的后背道:“阿紫,他们真是你的父母,你还有位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