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研究了你的资料,觉得你这个人并不坏,只不过被一叶障目而迷失了方向。凭我的直觉,自认为能把你带回来。所以,我才接受了去美国的任务。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现在,我成了你的妻子,你成了我的丈夫;你是D我是A,你为我生,我为你而瘫,我们应该是美满的一对,不是吗?虽然我全身不能动,但我还有清醒的头脑,还有一颗能感受的心,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一个病人来看待,而是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来看待。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吧?”
柳军默默地将妻子搂到怀里:“冷雪,你的意思我明白。回国后我一直在反思,我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自私?当你提出要我和你回国时,我的第一反映就是不想回来,因为舍弃不下那里舒适的生活,所以才提出了要将你变成全身瘫痪这么个混帐条件。我的本意只是想吓唬和为难你,没想到你居然答应了,反而让我骑虎难下。当时我想:国家都派警察来抓我了,回去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吗?所以我就想出必须和你结婚的法子,这样你就成了我的免死牌。也许是我太爱你了,唯恐回来后你甩了我,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就用刚研制的一种神经麻痹药给你注射了。这种药还没有做过临床试验,注射后对神经的麻痹轻重程度我有把握,但对麻痹的时间长短却没有把握,结果才造成你这样的后果!哎!我太自私了!回来后,我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觉得没有脸面对你,也就疏忽了咱俩的情感交流。冷雪,对不起!”
“好啦!我的身子本来大部分就瘫痪了,也不在乎再多瘫一些。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别搞得象开检讨会似的。现在咱们都回来了,有了这个家,就好好过日子吧,我的后半生还得依靠你呢,可不许把我甩了啊!”
冷雪的话把柳军给逗笑了,他给了妻子一个深深地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这天上午,柳军在给冷雪做完按摩后,微笑着对她说:“雪,今天我要让你尝试一种全新的感受,你愿意试试吗?”
冷雪笑问:“老公,你又想搞什么新花样?”
柳军嘘了一声说:“你不用说话,用你的心去体会就行。至于最后能达到什么效果,等游戏结束后你再告诉我,好吗?”
“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吧,再上一次你的当!”
CD机里播放着温柔的音乐,柳军成了掌控一切的人。俩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接触,有点催眠的意思。柳军用手指慢慢穿过冷雪的头发,一丝丝、一缕缕的捋着,他按摩她的头,抚摸她的脸颊、耳朵、额头和双唇。合着音乐用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弹奏,仿佛是在弹奏一件美丽的乐器。他又向冷雪的耳朵、嘴巴、然后是她的颈部轻轻地吹气,并用一块丝绸布轻拂她尚有知觉的皮肤,还调皮地轻轻去拉她的头发。
冷雪被丈夫的这些举动挑逗得兴奋起来,她娇声地长哼了一声,仿佛又象正常人时有了爱的冲动,可马上又意识到这是白天,自己是在轮椅上而不是在床上,她立刻忍住了娇哼的前奏。
柳军问:“亲爱的,怎么不哼哼了?”
冷雪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唯恐别人听不见啊?”
“大白天又怎么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又碍不着别人的事。干嘛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叫,还怕人听见,你就不觉得憋屈和委屈自己吗?”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国人的习惯就是羞于出声嘛!”冷雪说这话时都有点脸红。
“这迂腐的观念早该摒弃了。你知道吗?女人哼鸣是人世间最优美的咏叹调,而这首最动听的咏叹调只需要一个字就全囊括了。那就是:“啊。。。。。。”,“哦。。。。。。”,“嗯。。。。。。”。没有任何咏叹调的歌词能与女人在床上吟咏的这一曲相比。这首歌词,实在是对男人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