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这些天每晚都到寻仙楼寻欢作乐,白天都呆在齐府不出门。
就这样过去,恐怕进不了寻仙楼的门。洛云瑛呆了一会,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来到寻仙楼大门一侧的一扇窗前。
不远处就有一个大花瓶,不用打人了。洛云瑛扬起手,对着大花瓶将手里的石子用力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花瓶倾倒了,大门两侧站着的那两个接待客人的龟公跑过来察看,洛云瑛飞快地来到大门边,一侧身闪了进去。
大厅里很浓的脂粉味,□。洛云瑛把手伸到鼻子底下扇了扇,很想就这样退回。
不行,既然来了,就见见齐修远,也不用劝他用杜氏的产品,听听他说什么,回去好同杜飞扬交待。洛云瑛握紧拳头,一闪身上了二楼。
大厅环境那么吵杂,齐修远喜静之人,家境又好,不会在大厅的。
与大厅的灯火通明相反,二楼长长的走廊只
挂着几盏灯笼,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楚。走廊两侧的房门紧闭,洛云瑛紧张地轻轻走着,生怕哪个门突然出来一个喝醉了的嫖客,把她当楼里的窑姐儿这个那个了。
“来,再来一杯。”
“公子你好坏哟!”
“小心肝,来,亲一个。”
……
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娇语莺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洛云瑛下唇咬破了,齐修远也成了这样的人了么?她眼前发黑,手脚绵软有些支撑不住。
☆、共君沉醉
一阵悠扬的乐声从走廊最后一个房间传出,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楚,洛云瑛迟疑着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没有笑声没有浪语,沉沉中只有那清悠的乐音。
洛云瑛缓缓地推开门。
房间正中一个女子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在弹琵琶,再进去,一张圆桌,一男子坐在桌边饮酒,是齐修远。
洛云瑛抬脚迈进门槛,齐修远就在这时抬起头,洛云瑛见他瞳仁一闪,瞬间无比熣粲,而后是惊惶,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圆桌被他带起,哗地一声,桌上的果盘酒瓶酒杯掉到地上。
“齐公子……”弹琵琶的女子惊叫一声冲过去扶住桌子:“公子,怎么啦?”
“没什么。“齐修远对着那女子的脖颈手起掌落,那女子软绵绵地倒到地上。
洛云瑛还没回神,齐修远已飘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拽了进去,极快地关上房门插上插梢。
“瑛瑛,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楼下没人来通传,你是偷偷跑进来的?没事吧?”齐修远声调急促地一连串发问,雅致的脸上淡定不再,张惶地拉着洛云瑛到处检查。
洛云瑛静静地站着,由着他从头摸到脚仔细地检查。
“没事就好。”齐修远松了口气,将洛云瑛一把拉进怀里,叹息般低语:“瑛瑛,以后千万别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事,打发人来叫我。”
洛云瑛眼眶一红,她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有力结实的窄腰。
靠着他坚实的怀抱,紧贴的胸膛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呼吸间是清新的熟悉的气息,他身上没有一丝脂粉味……泪水终是不受控制流了出来,洛云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恍然大悟,明白了齐修远流连在青楼里的真实意图。
“瑛瑛,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洛云瑛身体微微颤抖,几乎无法忍受他那过份的自责。
齐修远捧起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温和的眸中有淡淡的透明的湿意:“瑛瑛,你不生我的气,我真开心。”
怎么可能生气?有什么可以生气的?他为了她,迎亲当日拒亲,可以想像,齐辉夫妇一定狠狠地责难了他,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也许到处找她,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