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父亲说只有我读懂了才能见到他。”王放摇摇头,想起爷爷转告的叮咛想来应该是没错的,“舅舅知道不知道我母亲为什么要去九天太清宫?是去修炼吗?”
“唉,这话说起来就更长了。”林伯谦微闭双眼道:“事关我林家祖上渊源,说与你听也无妨,你也不是外人。”
“嗯。”
“原本你外祖父在时,我林家也还算风光,虽然林家人修道天资有限,但深得商理,你外祖父不仅是经商长才,更是缝师巧匠,在大商国的林家中也算颇有地位。也正是那时你母亲结识了你父亲,我和你祖父忙于从商,并没有管太多。天有不测风云,你祖父突患重疾,不幸逝世,林家的众长老因为你祖父的缺席损失了一大笔。得罪长老更兼家中无人,从此以后林家长老便把我们一家发配到极北之地。你母亲与你父亲的关系也便不了了之。也是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有你,但始终找不到你。你母亲一狠心便孤身一人前往九天太清宫,个中原因想必你也该明白了。”
林伯谦稍稍思索了一会儿又道:“可是九天太清宫又岂是这么好去的,我林家人毕竟天资有限,想来琴妹吃了不少苦。”
听完林伯谦的话,王放也是长长叹了口气,个中曲折让人不胜唏嘘,虽然林伯谦并没有说太多,但是王放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在他的眼中是一个放荡公子、负心汉。
二人一时无话,轿子摇摇曳曳进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方才停下来。
拉开帘子,见到沐家大门,与往日并无二致。
沐家管家通禀沐震声,沐震声带了一帮子侄喜来相迎。
“竟是林家商会伯谦兄光临寒舍,真是万万没有有想到,快快请进。”沐震声看到林伯谦是满脸的惊讶,平日里这些商会中人向来只将自己当成是小商小贩,正眼都不会多看,没想到今日竟是亲自登门,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荣宠,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沐兄,久违了。”林伯谦并不多话,拉起王放的手,抬脚便进了沐家大门。
沐震声看了王放,心中的惊讶更胜,如潮水般翻涌起来,这杀猪的小子如何便与林家商会扯在了一起,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各人依次坐下,小厮奉茶。
“不知道伯谦兄此来所为何事。”其实林伯谦年龄上比沐震声要小些,沐震声连名带兄的称呼也算恭敬之至了。
“想必沐兄对我的来意也猜到了一些。”林伯谦笑着看了一眼王放道:“听说外侄放儿昨日在令爱比武招亲的擂台上得了头彩,放儿从小双亲不在身边,我这个当舅舅的义不容辞,算是代其父提亲来了,不知这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够是不够,若然不够……。”
“够,够!放……少爷,竟是您林家外甥,当真是沐某人看走眼了。”林伯谦早也猜到了点什么,不过听林伯谦亲自从口中说出来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心下盘算这小子既是林家的人,倒也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那就好,那这婚事,就这么定……”
林伯谦话刚刚说到一半,王放早已经喜上眉头,恰在此时,门外一个小厮大呼大叫地冲了进来。
“家主……家主!。”小厮连喘带咳地道。
“何事慌张?”沐震声不悦道。
“镇公,镇公来了,来我们家了。好……好多人。”
“镇公!”听到这两个字,沐震声当真是大汗淋漓了,愣了半晌,心中百念丛生,青山镇有句民谣:“一公一派一协会,三族三帮三商会”,说的是当今青山镇的势力格局,一句民谣囊括了青山镇三股大势力及九股小势力,“一公一派一协会”指的是一位镇公周泰,一个青山派以及一个缝宝师协会,是青山派最强的三股势力,而这三股势力中又属镇公周泰为最,听闻他在朝中也有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