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可以的。严子陵告诉自己,他一定能够熬过去,他可以靠自己不需要靠别人。
“别开玩笑了。”清寒看了一眼不停流汗的严子陵,按照他的情况怎么可能会熬的过去,他只是还没有体会到药效的厉害之处而已,难不成他想依靠自己打一个晚上的手枪么?
“你放心,这种药有一种好处,等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基本上不大会记得今天晚上的自己会多么放浪形骸,而且,我不是金少爷,对拍艳照没什么兴趣,你不会有什么把柄在我的手上的。”
“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清寒道。
“你走,别管我。”
严子陵摸索着墙壁站了起来,他现在的神智不算特别清醒,眼前看东西只能看到模糊一片,只好摸索着往浴室方向而去。进了浴室,他二话不说地开了莲蓬头,任由冷水冲刷着全身,想要借由冷水把他身体内部的情*欲压下去。
冰冷的水淋得久了,冷的他全身牙齿都在打颤,都在发疼,但是身体内部还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不想碰那种女人,那种风月场所送往迎来的女人。
“严子陵,我帮你叫了人上来,你可以不用那么遭罪。”清寒走进浴室,看了一眼浑身淋得湿透的严子陵,摇了摇头,觉得这男人何必呢,“这世界有几个男人没玩过女人,你是想出淤泥而不染,还是想独树一格”
“我……不要……”
严子陵的声音比起之前来,气息更加微弱了些,那上下触动的牙齿想在在咬冰糖一样,不停地咯咯作响。
“你在倔强什么!”
清寒也恼了,她都已经为她做到了这份上,连女人都给他找了,还给他找了一个干净的专门用来伺候大客户的雏,还敢挑三拣四?
“你不懂……”
严子陵哆哆嗦嗦的,她不会懂得他有多痛恨色*情行业,他闭上眼,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像是抽离了开来。
严子陵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什么,或者什么都说了,或者什么都没说,他只觉得自己面前模糊一片,看不真切,却又像什么都真实。
他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父亲车祸身亡之后,所有的赔偿金被亲戚瓜分的一干二净,剩给他和母亲的所有一切少的可怜,甚至有时候连房租都交不出来。
他常常是学校里面最晚交学费的那一个,总是要被老师三催四催的,但是他又不敢对母亲说,但是往往在几天之后,母亲都是准备好了学费让他带回学校。
直到那一天,他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提前回到家,他才刚刚打开门,一个陌生的男人从母亲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笑声很刺耳。
“我以后会多关顾你的。”
他至今还记得那一句话从港台片里面跳脱出来,出现在了他真实的生活之中,他的母亲衣衫有些不整地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第一次没有像是往常一样欢迎着他的回来。
“大小姐。”
一道怯怯的声音在浴室门口响起,清寒看着那站在门口,身上穿得薄如蝉翼只勉强遮住了三点的女孩。
那是她叫上来的雏。
女孩有些好奇地看着站在水柱下的男人,他脸色通红,很明显被下了药,但是却想要用冷水来控制自己,这种压抑只能止一时而已,最后还会因为抵抗不住药性而变得疯狂起来。
“滚出去!”清寒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拔高了调朝着女孩喊着,带了点盛怒。
“是!”
女孩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惹到了这道上的大小姐,红了眼忍着泪跑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很有心地把房门给关上了。
清寒觉得有点烦躁,她回到了房间开了一瓶威士忌,喝了两杯之后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