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润粉嫩的气色就知道你们只是没往死里做了。”
“我……”傅向晚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你什么都别说,我懂的。”服务员大姐又笑得意味深长。
傅向晚倒是又红了脸,站在那里,狠狠地跺脚,然后转身离开,冲了出去,后面又传来那大姐的声音:“小姐,这个点上了,这又是郊区,不好打车,你还是乖乖等那位先生下来开车载你回去。没有什么事是大不了的。”
傅向晚完全不听,反正她不会等谈希越那只禽兽了。一次两次的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她等他就不是人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大姐的声音已经飘散在了空气里。
而在浴室里的谈希越后出来,看到傅向晚已经没有了人影。他只是轻笑了一下,倒是一点也不急,然后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一件一件地,又把那个商场上的成功男士给拼凑了回去,温文尔雅,完全不曾想像他刚才狠狠地折腾了傅向晚。正是印证了衣冠禽兽的真理。
谈希越把手表戴好,拿起了车钥匙,却看到了属于傅向晚的那张银行卡静静地躺在了地上,那应该是他替她脱衣服时给扯落在地上的。他变腰去捡起来,把卡放到了裤袋里,从容优雅在退房离开。
他下了楼,把房卡放到柜台上:“退房结账。”
服务员把谈希越多给的钱找给了他,递了上去,面有难色,压低声音问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没能满足人家小姐?”
这位先生是他们这店开店至今,百年难得一遇的帅哥,有气质,有气场,让人的目光不自主的围绕着他打转儿。反正他就是发光体,就是焦点,就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身体精瘦却结实,不像是那方面有问题的人啊?可这上去开了房了,怎么还是没见那姑娘解气呢?这其中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不行。让小姑娘无法性福。
“她对你说的?”谈希越眸底微冷,傅向晚不会这样说吧?
“不是好说我,我就看那小姐这下来时的脸色比上去时更难看了,所以关心一下你们。”服务员大姐笑着,在谈希越目光的注视下还有不好意思。
“这位大姐你家是住在海边吗?”谈希越笑得淡然。
“这啥意思?”服务员大姐则眼睛睁大了,不明白,听不懂。
“你管得也特宽了。”谈希越把钱往裤袋里一塞,忠告着,“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我们的事情真的不麻烦你操心了。”
然后谈希越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服务员大姐依然少根筋的热心道:“你们是我的上帝嘛,我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哦,那位小姐出去往右转了,这个时候打不到车的,你得快快追上去,那边有个花店,买点点花哄哄她就没事了。女人就是需要哄的。”
谈希越上了车,发动,驶离,然后便往右开去,没多远果然就看到了一个花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车,然后上前买了花:“包一束红玫瑰花,五十七朵。”
“先生是送给爱妻吧。”老板似乎很懂花语。
“麻烦你了。”谈希越只是淡笑着。
老板手脚很是麻利的就替他包好了:“先生给你,一共二百八十五块。”
“给你。”谈希越抽出了三百块钱递给老板,然后接过了花束,转身就离开了。
“先生,还没有找你的钱。”花店老板叫住他。
“不用找了,当是我感谢你。”谈希越上了车,把花放好,继续开车追了上去。
没多久,他就看到了傅向晚,她一个人走着,一路在都在左看右看,应该是在看有没有出租车可坐。他把车开上前去:“晚晚,上车吧。”
傅向晚没有开口,也没有理他,好像自己根本没有看到他的人,也没有听到他的话。还是顾我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