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不满质问,手一路往下,按住他两腿之间的柔软部位,轻轻揉弄。
胤禩惊喘一声,身体往后缩去,却被对方扯住,厮缠之间,纵然再如何克制,那部位毕竟禁不住逗弄,不一会儿便颤巍巍地半挺起来。
胤禛微觉得意,正想趁热打铁,冷不防远远传来一声禀报。
“主子!”
是陆九的声音。
胤禩清醒了大半,**也立时疲软下来,他推开对方,整整衣裳。
“过来说话。”
胤禛咬牙切齿地将手从他身上撤离,心里头早就将陆九问候了几百遍。
陆九一溜小跑过来,只觉得帝王看着自己的眼神似要吃了他一般,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却是一头雾水,只得硬着头皮道:“主子,外头有人递帖子拜见,说是山西布政使的堂弟恩绰。”
胤禩略感诧异,仍道:“去把请人进来,我这就去。”
山西布政使那哈克,娶了已故八福晋廷姝的妹妹,算起来还是胤禩的连襟。胤禩与廷姝感情深厚,即便在她逝世之后,与岳丈家也没断了联系,跟那哈克也算熟稔。
因着这关系,他曾见过恩绰两次,当时只觉得其人甚是平庸,并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胤禩几句说明了自己跟恩绰的关系,胤禛只对好事被打断表达了极大的不满,连带着对这素未谋面的恩绰也没什么好感。
“臣弟出去招呼客人,皇上……”回去罢?
胤禛捏住他的手紧了紧,咬牙道:“我就在屏风后坐着,不出去吓人,不行吗?”
胤禩虚咳一声,掩下层层笑意。
来的不是恩绰一个,他后边还带了一个人,垂着头羞涩的模样。
胤禩扫了那人一眼,文弱秀美,举手投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极了那些被精心□过的扬州瘦马。
只不过这是个男的。
恩绰先是给胤禩打千见礼,满脸笑容。“许久不见王爷,越发龙马精神了!”
“你堂兄如何了,可是山西那边有什么事?”胤禩微微一笑,无论对方身份高低,他总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诚意,让人只觉得熨帖,却看不透他的深浅,这便是廉亲王的手段。
“没有没有,堂兄还命奴才向王爷问一声好来着,如今山西风调雨顺,堂兄仕途平坦,亏得王爷打点,堂兄特地嘱咐奴才给王爷送上一点薄礼,聊表谢意。”说罢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旁边桌上。
胤禩瞧了一眼,笑道:“那哈克是个性子古板的,怎么突然想起要送礼贿赂了……你旁边这人,是新收的小厮?”
眼见他提及正题,恩绰精神一振,忙道:“王爷见笑了,这人,是奴才从山西来京的路上买的,看到这伶人容貌还算细致,便送来给王爷把玩一二。”
胤禩端起茶盅,不置可否:“有心了,不过本王府里没处安置,你还是带回去吧。”
恩绰暧昧一笑,带了点隐秘的诡谲,压低了声音道:“奴才早就在外头听说王爷素爱男色,故而……”
言下之意,您就别装了,大家都知道您爱这调调的。
涌进喉咙的茶水差点没流入气管,胤禩捂住嘴巴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来,那头已经有人从屏风后方大步流星走了出来,阴冷的语气足以媲美腊月寒风。
“恩绰,你是活腻了,还是想去宁古塔放羊?”
对方一见皇帝居然藏匿在屏风后面,早已吓得呆了,二话不说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胤禛犹不解气,将人狠狠申饬一顿,又撤了他的官职,远远地发配到西北军前,给怡亲王效力,这才作罢。
只苦了胤禩,莫名其妙被安上喜欢男色的帽子,莫名其妙被送来一个男宠,又莫名其妙被妒火中烧的某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