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库曾经不顾安危救过她的性命,而倾莲也是她的朋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有事。
窗外的风吹起赵如烟如墨玉般的黑发,纷飞如碟,她整个人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带走。
耶律烈的心狠狠撞了一下,漆黑的眼中有深邃的感情,他紧紧看着她,眼中再无他物。
“出去。”他的声音很低,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牧库看了一眼倾莲,两人默默地出去。
耶律烈走过去,将赵如烟从地上拉起来,轻轻一带,揽进怀里。
“你想见什么人可以告诉我。”他楼紧她纤若无骨的腰,迷恋般低下头轻吻她的发,她的额头,她挺秀的鼻子,她如凝脂的脸,她娇若桃花的唇。
倾莲转身将门拉起来关好,门合起的一刹那,她的目光怨毒。
透过薄薄的轻纱,她看见耶律烈忘情地吻着赵如烟,吻得那么深那么深。
赵如烟无措地抓着他的衣服,他的吻狂烈得像一团烈火,让她无法自拔,眼前似乎出现了整个星空,她看见闪亮的星星在她眼前飞舞。
耶律烈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恍若天地间的一切都被他忘却了,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只有她。
……
月上柳梢,微风吹落了树上的黄叶。
一个宫女低着头走出来,手里捧着没有动过一口的食物。
“怎么又端出来了?”不悦的声音响起,像挂在风里的铃铛,清脆无比。
“公主,他还是不肯吃。”小宫女无可奈何的叹气。
“不肯吃?给我!”溪月眉头一皱,伸手夺去饭菜的盘子。
“公主……”宫女欲言又止。
“本公主就不信他真是铁打的!”溪月坚持不肯放弃,端着食物进去。
房间里,杨勋负手而立,望着窗外。
月光照在他挺拔的身影上,突显出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溪月盯着站在窗边的清瘦身影,许久,才走进去。
“杨四郎!”她有些嘲讽地说,“你不想活了?”
杨勋把背脊挺得很直,不看她,声音很轻:“在下如今已是阶下囚,不必劳公主费心了。”
“哼!”溪月不在意地笑笑,“本公主怕饿死了你要我给你买棺材!谁爱管你啊!”
“那就让在下出去自生自灭岂不是更省事?”杨勋的脸色很苍白,双颊消瘦,声音有些虚弱。
“你死了,你的‘烟儿’呢?要是她还活着,也不允许你这样吧。”溪月知道只有提到赵如烟,杨勋才会有求生的意志。
“烟儿。”杨勋的目光清远,嘴里念着这个名字时深情款款。
“她还活着,你相信我,只要你活着一天,我一定想办法让你见到她!”溪月信誓旦旦的保证。
虽然她是大辽的公主,但她从小她就崇拜杨家军,更喜欢听杨家军英勇杀敌的传奇故事。
她第一次偷偷追随耶律烈出征,那次,正是辽国大军在雁门关外的陈家谷与杨家军开战,战况好激烈,耶律烈不允许她到战场上,她只能站在远处远远的观望。
他们辽国的大军很勇猛,但大宋的杨家军也不是吃素的!六个少年骑白马,身披战甲,个个俊朗无比。
然而那次杨家军军备不足,战了几个回合,明显要败北,最后一次,两军交战,双方派出得力干将先交战,这样往往便决定了胜败,因为关乎士气。
杨家将中,杨勋是第一个要上前挑战,他骑着白马,手持红缨长枪,威风凛凛。
他只用了不到十招,便将辽国大将遥辇征挑落马下,得胜而归。
杨勋并不知道,那时耶律溪月就站在不远处的山崖上,甚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