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丫头罢了,能有多大能耐,难道就凭她,还想跟君家和林家斗吗,她这样的人,自己都不用太复杂的手段,随随便便就能弄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现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把今日知道内情的那些人的嘴巴牢牢封住了,事情的真相,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一丝一毫!
陆晥晚和秦琴总算是顺利回到了教坊,走到秦琴所住的院落,却是把秋葵几人吓地够呛,秦琴额头上的纱布还渗着血迹,再加上脖颈上那一圈触目惊心的淤青,着实让她们都白了脸。陆晥晚暂时没空解释,便对着她们说道:“赶快去准备些热水,先帮教习沐浴,我要检查一下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痕。”
秋葵几人立马火急火燎地去烧水准备,等陆晼晚替秦琴把衣服脱完,那边净房的热水也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
陆晼晚小心翼翼地帮秦琴擦着身,因为被林志辉强迫的时候她拼命挣扎过,身上多少留下了些乌青,还好不是十分严重,三五日应该就能够消退,确认了秦琴确实没有被那林志辉侵犯,陆晼晚才完全放下心来。
帮秦琴洗完澡之后,陆晼晚才和其余几个女使一起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扶她到床上躺下了。
秦琴撞到了脑袋,头还是有些晕晕的,躺在床上一会儿之后,就沉沉睡着了,
秋葵仔细地替她掖好被子,才小声与陆晼晚问道:“绾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教习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了呢!”
陆晼晚拉着秋葵先出了卧房,这才把今儿遇到的事情与她说了,只是并没说地太过仔细,毕竟这事儿事关乎秦琴的清誉。
秋葵只听秦琴受了欺负,就气地不行。憋红着一张脸,义愤填膺地说道:“她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咱们教习可是过去帮她们的,怎么能这么糟践人。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
自然不能这么算了,陆晼晚在心里默默说着,但这事儿她不想将其他人牵扯进去,便神情淡淡地安抚着秋葵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治好教习的伤。她的嗓子受了伤,该是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你和小鱼她们要好好照顾她,其余的事情,你们不必管。”
秋葵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一个小小女使不能帮到秦琴什么,便微微有些沮丧地回道:“我知晓了,定会好好照顾教习的,直到她完全康复为止。”
陆晼晚微微笑了笑,便又说道:“我要先离开一会儿。你照顾娘子,我很快就回来。”
陆晼晚离了教坊,就立马往孟飞扬的小院去了,从里面寻出了许多自己需要的药材,这才又回到了教坊,秦琴的嗓子伤地不轻,要完全治愈,最起码也要个把月,趁着秦琴养伤的这段日子,她可以好好谋划谋划。
本司胡同这一片是青楼的聚集地。教坊在其中自然是最高级的,在外围处,还存在着许多私娼寮,这里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基本上什么人都有,醉红坊是其中一家比较有名的私娼寮,里头的姑娘大多年轻貌美,且床上功夫了得,十分受嫖客们的欢迎。此时一个青色短褂的十四五岁少年正站在醉红坊的门口。似是在等什么人。
须臾之后,一个跛脚的男子一瘸一拐地从后门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少年,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对着那少年说道:“那,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银子拿来。”
少年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默默地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子,扔到了那瘸子怀里,顺便抽回了那张纸,而后不发一言,转身就离开了。
那瘸子掂了掂手中钱袋的分量,撇了撇嘴,看着少年比寻常人瘦弱许多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手上的银子还真不少,要不是跟那个人有些关系,可真是条大大的肥鱼呢……”
少年走过长长的胡同,一个拐弯,就不见了身影,而后在胡同里走出来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少女,若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