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一点委屈,我这么说,您总明白了吧?”
宝儿点头,“你说得太美好了!我正朝这方面努力呢!不过希望不大,除非我能生小娃娃,但是也不怕啦,就算最后是一场空,我也绝不现在就放弃,人嘛,总要为喜欢的事情牺牲点什么,有时是钱,有时是命,舍不得牺牲,还叫喜欢吗?你说对吧?”
宝儿调皮地眨眨眼睛,小果子反而有些糊涂了,自己说得这么明白,这位大人好像还是没有明白啊!
“小果果,我们做朋友吧!”
小果子莫名点头,随即愣了一大下,“谁……谁是小果果?”
“你啊!”
“我叫小果子。”
“没关系啦,你喜欢叫什么就什么吧!以后我们是朋友,得空去栖麟阁找我玩,我也会来这边看你,好吗小果果?”
“呃……好……不过我不叫……”小果子想了想,最终只能点头,“好吧,只是不能叫人知道朋友的事,我是阉人,不敢高攀的,给人知道了对你我都不好。”
宝儿虽不太明白其中利害,但还是郑重点了头,随即打了一个冷颤,“你这儿好冷哦!连个暖炉都没有吗?还是你太懒了,没把地炕给烧起来?”
小果子尴尬地笑了笑,跑到外面许久才回来,把个手炉递给宝儿,“你拿这个将就一下吧!这儿没有主子,自然没得相应份例……”
“那你就这么冷啾啾地过冬啊?”宝儿义愤,然后才发现小果子竟然没穿棉夹,就两件单衣,里面那件已经很旧了。
“你是怎么搞的?跟我刚家破人亡时一样啊!可这是皇宫好不好?请你不要这么凄惨行吗?简直是丢天……皇上的脸!”
宝儿看似训斥,其实是心疼,小果子还是尴尬地笑,眼圈却微微红,宝儿突然有点明白了,“是谁欺负你?”
“哪有啊?”小果子笑嗔,却连连吸鼻子,宝儿知道不是冷的,但还是把身上的毛披风解给他,“你也先拿这个将就着,等我回去给你搬点东西过来,都说是朋友了嘛,明明被人欺负了还不告诉我,不愿跟我有难同当是不是?”
小果子勉强陪笑,泪水却在眼里转了几圈就滚下来,但仍强笑道:“我这才是丢人呢!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应该高兴才是,你当我是高兴哭了吧!”
宝儿摇头,“你太不诚实了!朋友一贵交心,二贵相助,所以告诉我啦,谁欺负你?”
小果子迟疑一阵,终于坦白,“其实也不算欺负,只是略略受了些冷遇,不过也属平常……”
“宫里受欺负或是被冷遇是平常事?”宝儿有点匪夷所思,甚至有点屈愤,因为天翼是皇上,可是皇宫里到处是不平事,那简直是说天翼是坏人嘛!
小果子此时也觉失言,忙笑道:“其实不止宫里吧?师父说捧红踏黑是常见的事,我自小在宫里长大,虽然不知外头怎样,但大概也跟宫里的平常事差不多吧!”
这说法根本劝慰不了宝儿,“我不管宫里宫外,我只管正不正义,你为什么会受冷遇,告诉我就行!”
小果子被宝儿的义气感染,略带愤慨道:“我师父原在尚衣局分管大典礼服,皇上大婚时,只因被人报错了后服的送换时辰而送得迟了一些,当时也没追究罪责,可是大婚夜皇上没在凤栖宫留宿,有人就赖说是礼服送晚了时辰的缘故,才会给凤栖宫带去不祥之事,我师父现在还关在内务府刑房里,说是要等年后才给判定,我则被遣到这儿来看门,等我师父定了去处,我也会有新去处吧?现在还不知道。”
宝儿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是不平事中的最大奇闻啊!天翼不跟皇后洞房是因为……因为什么暂时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因为礼服送的早晚!
“小果果你别哭,我好歹是从五品官,就算什么也不是,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