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就几乎没有联系,小团体之间的矛盾也不会过于突显。你不沾迷幻剂,只要直说就好,最多做不成朋友,没人会过多在意。
舒旷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原则,当然不能一朝打破。
他提前声明,是为了Mache的面子。Mache特意带他过去,为他拓展人脉的意图很明显;换句话说,是想让他多少融进那个圈子去的。假如那个圈子用共同使用迷幻剂来增加认同感,而他拒绝了,那么尴尬的不是舒旷,而是介绍人Mache。所以他要事先说开,如果不能接受,就干脆不去,以免出现大家都不想要的局面。
Mache也料到了舒旷的态度:“放心,大家都很随意。你不喝饮料就好。”
舒旷点头。他知道有些party,软性毒品是直接加在饮料里的。
不知是为了陪他,还是本身就洁身自好,Mache也没有碰任何饮料。Party结束后,说是为了补偿,两人又光顾了昨晚的酒吧。
回顾起今晚,舒旷觉得相当有意思。他跟着Mache,认识了不少有趣的人。听介绍,这些人几乎包涵电影制作从前台到幕后的任一环节,无一不是业界精英。假如往party会场投一枚炸弹,美国的电影艺术说不定要倒退十年。
“那个金发高个儿,穿深红露肩连衣裙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是前年影后。”
“哇嗷!她讲话可真辣。”
“你确定不是身材更辣?”
“都辣。”
两人笑了一阵,舒旷感叹:“我这才知道,你是多厉害的一个人。演技,人脉,都是……”
“后悔放着我这座金山不挖了?”
舒旷摇头:“我好奇,为什么你离开剧团之后,没有当演员,反而当了老师?别否认,我听到他们叫你教授了。”
“副教授,准确地说。”Mache笑了笑,“我只是有些厌倦了。当初我和Jason弄起Pumpkin Ju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