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球时候地姿势,觉得昨天沈玉寒教的还不错。因为在兵营里。扔重物也是一项训练,姿势和现代扔铅球地姿势差不多。但是唯一一个不够和谐的就是独孤炫。他总是认为从下往上扔一定会比从上往下扔更远。
结果可想而知。
比赛最后是叶寻扔得更远一些,南宫箫紧随其后。独孤炫这次好歹比萧湛远上那么一点点,终究是占了臂力强劲的优势。谈星阅和夏侯奉节继续垫底中。
谈月离看了看记分板,感慨地说道:“南宫箫三十八分,叶寻三十五分。就差三分。看来最后一项跳绳决胜负啊!”萧紫依点了点头,随后的萧湛二十四分,独孤炫二十三分,就算他们最后一项夺得冠军,也没有超过前两人的机会了。她看着独孤炫懊恼地蹲在沙坑前,期望这次运动会以后他能虚心地学习。
她眼角地余光突然看到萧策向她打个招呼,示意他有事先走了。萧紫依想起来他方才说过的那句不清不楚的话,不由得低声向谈月离问道:“你知道有关于什么秋猎的事吗?”
谈月离一怔,眼神中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防备。“公主为什么这么问?”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命中注定的人会有血光之灾吗?既然这样。我自然要问问秋猎的事。”萧紫依皱了皱眉,不是他说的吗?
“公主。这事你还和谁说起过?”谈月离的语气突然间变得很紧张。
“没和谁。”萧紫依狐疑地回答道。她因为觉得相信这些荒诞之言会被人笑话,所以连南宫笙都没有告诉。
谈月离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在下也怕别人会说无事生非啊!毕竟算卦这些事别人怎么说都有理。”
咦?为什么这句话她听上去就是觉得怪怪地?像是谈月离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一样。
“公主既然已经开始担心命定之人地安全了,想必心中已经有人了。会是谁呢?”谈月离摇着折扇很轻松地就带开话题。
萧紫依本来想回嘴几句,但是这时最后一项比赛已经准备要开始了,只好放过他。
跳绳是今天运动会的最后一项比赛,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到叶寻和南宫箫地身上,因为今天的冠军肯定就是从他们两人中间产生。跳绳是每人发一条牛皮绳,然后请出南宫老夫人,在她演奏的一曲之内看谁跳的次数多者为胜。每个孩子前后都站着两位宫女计数,最后取两者数出来的平均值。
南宫老夫人虽然不是那位非常喜欢乐律的南宫夫人,但是她在做侍婢的时候就曾经和原来的南宫夫人学过古琴,所以当萧紫依事前请她来当嘉宾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当南宫老夫人在古琴前坐定,抬起双手抚弦之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一串犹如珠玉碰落玉盘的声音从她十指间流泻而出,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那一刹那忘记了开始跳绳,就连南宫箫都听傻了。因为他就算在家也极少听他娘抚琴。
琴音从叮咚的珠玉落盘声渐渐变得像犹涌泉喷涌而出之音,再加上孩子们皮绳打在青石板上的踢踏声,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萧紫依早就和南宫老夫人说好曲子的长短看她的手势,结果萧紫依居然不忍心打断这美妙的琴音,最后还是看到南宫笙在南宫老夫人背后狂打手势她才想起来举手示意。
琴声在一个急促的回旋之后嘎然而止,这种感染力竟让孩子们齐刷刷地停止了跳绳,萧紫依看得叹为观止。
南宫箫居然都不着急询问自己的成绩,放开皮绳之后就奔向自己的母亲,连声想要她教他弹琴。萧紫依也走了过去,谢谢南宫老夫人今日的抚琴。
“公主,小事一桩。只是这孩子以前从未见过我弹琴,这以后可就有的烦我了。”南宫老夫人温婉地笑着。
“娘你偏心,为什么在家都不弹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