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瓦连京那小子了,你没看他笑的多开心。”
“修习相术之人,要养心养性,师兄你这性子得好好改改了。你看公羊老哥,他也是光棍一条,不也跟着咱们回国了。”林白促狭微笑道,不过他心里却是也有些慨叹。让他没想到的是,公羊寿竟然没在俄罗斯再逗留,而是跟随他们重归国门。
要知道,公羊寿在俄罗斯可是待过许多年,也在那里做成了不少大事,也干了不少荒唐事。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公羊寿竟然再重回故地之后,还能顶得住那种惊心动魄和香。艳至极的诱惑,做出回国陪自己孙女的决定,不由得不让林白刮目相看。
也让林白慨叹,果真是有了牵挂的人之后,着实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狗屁!”张三疯闻言勃然大怒,撇着嘴道:“要是咱们修习相术的人要修心养性,小师弟你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在那边的时候,你又为什么盯着那白袍姑娘掉在地上的小衣裳看;咱们去港岛的时候,你又跟李秋水那黄毛丫头搅合什么;还有家里那几位弟妹……”
看着这师兄弟二人斗嘴的模样,公羊寿不禁苦笑摇头。实际上,他怎不知道张三疯的性格,这老家伙至多也就嘴上花花几句,吃点小豆腐就知足了,要是真让他去搏斗场,跟那些人高马大的老毛子姑娘来上一场真刀实枪的无遮大会,估计他比谁撤得都快。
“师兄,你有没有发现,从咱们上飞机开始,那边那位小空姐就一直盯着你看,我看恐怕她们是对你有意思,你要不要去瞅瞅?”林白被张三疯的话给逼得是哭笑不得,眼珠子一转,心里边便生出了个主意,朝着一旁那名前凸后翘的空姐努了努嘴,撺掇张三疯道。
“真的?”张三疯闻言大喜,一整理衣衫,一边起身,一边道:“我就觉得那小妮子不对劲,敢情是看上道爷了。我就说嘛,像道爷我这么玉树临风的,怎么会没人喜欢。”
眼瞅着张三疯昂首挺胸的向着那名完全不知情的空姐走了过去,林白和公羊寿两人不禁相视大笑,之前因为陈白庵之事的惆怅,也随着笑声,消减了不少。
“这次回去之后,把晨晨那小丫头送燕京来吧,跟我家那小子做个伴。刚好鲁师兄也在燕京,让小丫头跟着她学点东西。”笑了几声后,林白转头看着公羊寿,淡淡道。
“我们爷孙俩何德何能,能让状元公这么惦念!”公羊寿闻言面上顿时露出喜色,他焉能不知道林白在四九城内那四合院布局的精妙,而且让晨晨跟着他那几位红颜知己,也能涨不少见识,从此以后人生轨迹也要发生不小的变化,眼角有些湿润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这一趟生死与共,您老要是再客气,就是不给我面子了。”林白微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转头朝着机舱外望去,眼中也是露出些期待的神色,道:“我也好久没见我们家那俩大胖小子了,实在是想他们想得厉害。”
公羊寿嘿嘿发笑,天底下只有为人父母的人才知道,当人爹妈是什么滋味。
诸人在飞机上昏昏沉沉睡了半晌后,飞机终于抵达燕京机场。走下飞机之后,张三疯便对林白抱怨不止。飞机上那小空姐,对张三疯哪有什么意思,他过去跟人家攀谈,还没提到要给人家看全身相,便被那小空姐给三言两语转移了话题。
想到那小空姐看向自己的眼神,张三疯心里边那叫一个恨,怒气冲冲的盯着林白,要挟道:“小师弟,你这么狂我,你就不怕师父在九泉之下看到。我跟你说,等明个儿见了几位弟妹,你看我不告诉她们,你在极北之地的时候,跟那白袍女祭司的事情!”
“师兄,好师兄,这张卡你拿着,带着公羊老哥去吃点好的,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林白见状无奈摇头苦笑,从钱包中摸出张卡便朝张三疯扔了过去,卡刚扔出去,他眼角的余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