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修命不修性,寿同天地一愚夫!”陈白庵朝朱师昇扫了眼,冷声呵斥道:“朱师昇,如果你现在还能幡然醒悟的话,还为时尚早!既然你没死,我想孙星衍那祸害应该也还活着吧,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受他的蛊惑,难道你忘了二十多年前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啊,事情一眨眼都过去二十余年了,这里面的有些事情我看也是时候告诉这些小家伙们了!”朱师昇闻言眼中莫名一股冷厉光芒闪过,转头看着林白,带着几许哂笑道。
陈白庵眼神一凛,须发无风自起,宛如一头发怒的雄师般,怒声道:“你要敢乱嚼舌头,我今天就算是豁了这条命,也要把你留在这地方!”
“原来你还没告诉他,很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怎么把事情说圆!”朱师昇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朗声大笑,不过没笑上几声,便沉声道:“我今天来也不和你逞口舌之利。不过我也不想和你们过于为难,好让孙星衍钻了空子,不如来上一场文斗如何?”
“好,我接下了,文斗之后,你就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陈白庵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给任何人接话的机会,斩钉截铁道。
朱师昇缓缓摇头,轻笑道:“你又错了,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要找的是这小子,就算是文斗,也是和他好好比上一比。你我之间,早就有了胜负,不必再比!”
“陈老,二十余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林白也不去理会朱师昇,只是看着陈白庵沉声询问道。
从刚才二人的话语回想起来,林白觉得事情愈发不对劲起来。好像陈白庵从金陵的时候开始就有些异常,尤其是在燕京听到自己念出的卦爻后,更是神情恍惚,到了昆仑山后,更是一幅郁郁寡欢模样,显然是在心底深处堆了什么东西不愿讲出。
而且林白隐隐然感觉,这些事情显然和自己之间有着极大的关联,而陈白庵一直没有说出这些事情,恐怕也是因为自己,这让他如何能不好奇!
“陈白庵既然你没脸面说,那不如我替你说给他听如何?”朱师昇听着林白的话语,脸上哂笑之意愈发深重,看着陈白庵桀桀怪笑道。
“你给我住口,我自己做出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他交代,用不着你在这里乱翻舌头!”陈白庵脸色阴沉得几乎快要滴下水来,怒斥了朱师昇一句后,而后看着林白道:“林白,这件事情等到这场文斗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把事情原委都告知于你!”
“好!”林白闻言缓缓点头,然后转头看着朱师昇轻笑道:“你我二人在太和殿门口的时候已经辩过一场,你现在居然还要和我文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而且凭这么个文斗,就想消解你们摆布九紫右弼桃花阵给我种下情劫的事情,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牙尖嘴利的小子,当日我只是不愿和你多讲罢了,输赢从何谈起!”朱师昇闻言反驳了林白一句,而后从怀中摸出四张闪烁着淡淡金芒的古朴纸页,轻笑道:“这是《推背图》的最后四张,当初你可是废了不少力气寻找,就拿这个做赌注如何?”
“原来当初在骊山的那人是你,怨不得我怎么推算《推背图》的下落都找不到,想来应该是被你用天机给遮掩住了!”林白看到那四页淡金色光芒的纸页后,眼中神光闪烁。
当初为了寻找这《推背图》的后四页,他一路从燕京追到骊山,可是废了不少力气。要知道这最后四页上的内容,牵涉到天相派的不传之秘,而且更有可能关乎到河图洛书的事情,朱师昇此时拿出这东西来,倒也的确是叫他心动不已。
“这几张破纸上满是杂七杂八的符号,我却是无法深研,但想来应该是你们天相派的东西!孙星衍虽然向我要了几次,我确实也没给他观看,拿这个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