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张三疯、鲁燕赵和沈凌风等人也觉察到了龙舟之上的变故,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便朝着龙舟扑去,想要制止那些人的作为!站在岸上的刘经天看得眼热无比,犹豫片刻后,和曹成洲嘀咕了几句,然后兴冲冲的冲到了使团所在方位,领出了几人。
一听刘经天的话语,使团内的这几人犹豫片刻,便从之前停放龙舟的码头取来几箱烟花。刘经天嘿然一笑,取出打火机便将这烟花点上,一时间噼里啪啦响做不停,无数朵烟火在空中绽放,留下灿烂轨迹,让恒河畔那些围观之人情绪愈发兴奋。
不过刘经天这无心而为却是给龙舟上的陈白庵等人带来了些许便利,河畔上的人都被烟花吸引,无暇他顾,自然不会发现龙舟上的变故。
“多谢你的气运,等到此间事了之后,我定然尽数归还!你体内气运已失,照顾好自己,莫被人趁了这空子!”好容易将禅迦体内的印度气运抽取之后,林白冲她一拱手,手指掐动不停,天眼打开,朝着人群望去,瞬间便锁定了普拉纳布的位置。
盯着林白渐行渐远的身影,禅迦面上神色变化不定。她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之前明明有机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但却留了一线;而且这种窃取他人气运的手段更是匪夷所思到了极致,禅迦不敢想象如果这个事情传出去的话,会引发何等的震荡。
“斩杀那人,让他付出代价!”禅迦犹豫片刻,不再去思忖这些事情,朝着林白的背影吼道。比起这些疑惑,禅迦心中更痛恨那些利用了自己的人,身为迦利女神的传人,居然被这些宵小之徒利用,而且险些酿成大错,这样的事情如何能让她接受!
虽然距离已远,但禅迦这话语却是一字不漏的落入林白耳中,让他脸上不禁漾起一抹苦笑!这女人的性子还真是如她请自己喝的那坛酒一般,甘冽清爽,浓香冲天。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有恩报恩,容不得任何隔夜之仇存在。
而在此时,普拉纳布双眼之中也满是震惊之色。他分明看到禅迦已经施展出了迦利女神传承之中的大杀招湿婆之怒,而且他更明白这个招式代表着的是什么,从来没有人能够从湿婆怒火中脱身,这个男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办到的?
而且普拉纳布更是感觉此时此刻的林白和之前仿佛又有了许多不同,他的整个身躯似乎都要和这片天地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就像是犹如另外一个禅迦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感觉一般无二,而这一点,更是叫他无法理解。
“你不是给我保证禅迦和林白之间必然会发生一场鏖战,而我也一定能够坐收渔翁之利的么,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普拉纳布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盯着紧跟在自己身边,战战兢兢满是不安之色的池中物,沉声怒斥道。
池中物还没来得及吱声,林白却是已经走到了这两人身前,朝着他们扫了眼之后,林白轻笑道:“我以为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想出了这个法子,原来是你这个废物闹腾出来的动静!看起来在韩国那一次把你教训的还不够,才这么点儿时间,你就又皮痒痒了!”
“这位想必就是主使这一切的人吧?不知道你密谋害了我那么多的华夏同胞,在夜深人静时,心里可曾有半点儿惴惴?也不知道你密谋想将恒河下镇压的这些华夏气运收为己用,可曾想过为此要付出的代价?”林白不等池中物回答,转头看着普拉纳布笑问道。
普拉纳布冷然一笑,淡淡道:“此物镇压在恒河之下,便可说是无主之物,人人皆可取之;至于杀上个把人又算得了什么,若是老夫因此就睡不着觉,那这些年下来岂不是早就被噩梦给吓死了?我劝小辈你最好还是乖乖让步,我还能留你一命!”
“禅迦都无法杀了我,就凭你还想对我动手?”林白低头苦笑几声,然后陡然抬头,双眼直视普拉纳布,沉声道:“既然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