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递给了刘君酌。
她自己虽然喜欢偷听别人说闲话,但是并不喜欢别人背地里说到自己身上来,尤其针对自己的闲话是十分歪曲夸大的。过去关于她的绣花枕头的闲话就十分强大,她到现在都还记忆尤甚,所以为了不让人说自己的闲话,马上把信先交给刘君酌了。
这些信有些是班上男生偷偷写的,此时正密切注意着呢,看到刘君酌把信都哄到手了,眼都红了,急得恨不得扑出去将回来再塞给何亭亭。
可是没有人敢扑出来,一来没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何亭亭知道他们偷偷写情书给她,二来付娅被说了一次暗恋刘君酌,就被笑话了那么久,还被老师找去谈话了,他们的勇气还不足以支撑他们做这个。
将信都收到手上了,刘君酌松了口气,将信放好,便站起来,“亭亭,你不是说王雅梅脚受伤了,不方便收拾东西,你要去帮忙吗?你去吧,你的东西我来收拾。”
他得看看,何亭亭抽屉里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如果有,一定要彻底清理干净!
何亭亭一听,看看自己抽屉,书籍不多,便不推辞,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偷偷写了信给何亭亭的班上男生看着何亭亭高兴地离开,还一副感激刘君酌的样子,气得吐血。喜欢的姑娘太过天真单纯,真是让人又甜蜜又忧伤啊!
何亭亭出了教室,直奔王雅梅的教室,帮王雅梅收拾东西。
王雅梅是做家务的好手,收拾课桌利落得很,何亭亭去到,她已经收拾好了。
听到何亭亭说要来帮忙,王雅梅忍不住笑起来,“我还说去帮你的忙呢。”何亭亭从小几乎不用干活,她猜想她估计是不怎么会收拾的。
“君酌哥帮我收拾啦……”何亭亭摆摆手,打量了一遍王雅梅的东西,见的确已经收拾好了,便笑道,“既然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回我的教室吧,在我的教室等真真。”
王雅梅点点头,“好,那我们——”她才说了半句,就瞪大眼睛,说不下去了。
何亭亭见王雅梅这样子,惊讶地看向她,刚想问怎么了,就见一个涨红了脸的男孩子将一封信飞快地递给自己,“何亭亭,这是我写给你的信,请你一定要看完!”
“……”何亭亭拿着被递到手中的信,吃惊地看着那个男孩子飞快地跑完,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按了什么开关,又来了一个红着脸的男孩子,也递了一封信上来,“这、这是我给你写的信……我、我……”
何亭亭带着鼓励地看向那男同学,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可是被她盈盈眼波注视着,那男生脸红得像要冒烟一样,捂着脸匆匆跑了。
“他这是——”何亭亭惊愕地将目光看向王雅梅。
话音未落,又是一封信被放到她手上,放的男生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飞快地跑了。
等人跑远了,何亭亭终于回过神来,看向王雅梅,“这是做什么?”
她从来没有收过情书,从来没有被人表白过,甚至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所以对此一无所知。在她上辈子漫长的植物人生涯里,更是没有丝毫与此相关的信息,所以她懵懂得很。
在她心目中,男女之间的事都和大堂姐的一样,是由父母介绍好,男女见面,合适了就在一起的,她从来不知道,偷偷喜欢人,竟然是写情书的!
“这个,咳咳,这个,我也不知道。”王雅梅脸红红的,提起东西拉着何亭亭就走。她的脚养了差不多两个月,已经能够正常走路了,只是不能做剧烈的动作。
“为什么啊?”何亭亭一边问,一边不解地跟着王雅梅出去了。
可是出去之后,她却没有时间问王雅梅什么,也没有时间听王雅梅说什么。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