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奋,跃然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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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都居高临下,看在眼内,心中有数,身形只是一停便又展开,向瓦面跃落,也正是最弱的一环。
十数枚暗器向他射来,只有三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却被他从容接去。
那些唐门弟子方要再出手,已发现唐百川被孟都抓住,无不震惊,他们从竹哨声中知道出了事,却不如道是如此一件大事。
孟都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挟着唐百川如飞掠前去,那些唐门弟子非独不敢动手,还恐其它下知,急呼:“不心,掌门在敌人手上──”唐百川听着既急且怒,哑穴却被孟都一指扣着,一任真气激荡,冲之不开。
孟都感觉到那股真气,知道没有抓错人,唐百川的内功果然不是一般可比。
他已然下重手封住了唐百川好几处要穴,但唐百川体内的真气仍然能够流窜,若非唐门的内功心法与一般有异,便该是唐百川的内功已修练至化境,也所以他一路走来,仍然非常小心留意唐百川的反应。
一片片瓦面在他脚下飞逝,片刻已到了尽头,一个唐门的弟子却嚷道:“放心,他走的是绝路──”那果然是绝路,过了那些屋子,是一片空地,然后是一个断崖。
那个断崖笔直如削,据说下临无底,黑夜中一片黑暗,更显得恐怖。
孟都却是经由这个既恐怖又据说无底的断崖上来,偷进唐门的。
那些唐门弟子当然不知道,一齐聚前来,只看孟都如何应付。
孟都在断崖边缘停下,缓缓转过身来,将唐百川挡在身前,唐门弟子一见不由停步,唐宁实时飞燕般掠至。
“云飞扬,放下我爷爷!”她戟指孟都?
孟都目光灼灼,盯稳唐宁,没有作声,唐宁也发觉跟前敌人的目光很奇怪,虽然看不出什么意思,却也没有敌对的感觉,不由她不怀疑这个敌人是不是真的并无恶意。
事实她到现在仍然没有接到唐门弟子伤亡的报告,但不管怎样,也不能够让这个敌人将唐门的掌门人这样带走。
好一会,孟都还是没有反应,唐宁忍不住又道:“你已泾无路可走……”
孟都眼瞳内闪现笑意,截道:“你考虑清楚才说这句话不迟。”
唐宁冷笑道:“不成你还能背插双翅?”
孟都道:“我是说你应该知道,无论在怎样恶劣的环境,最低限度仍然有一条路可以走。”
“哦?”唐宁脱口问:“什么路?”
“死路──”孟都这句话出口,挟着唐百川突然倒翻了出去。
所有人无下大惊失色,他们都看得清楚,孟都已经在断崖边缘,一步倒退便会堕下去,因比他们才不敢迫前,孟都这样子倒翻,更就是没有一个来得及阻止!
唐宁惊呼掠前,只见孟都挟着唐百川如殒石股急堕,迅速被黑暗吞噬。
一个中年唐门弟子随即掠到唐宁的身旁,探首一望,摇头道:“这如何是好?”
唐宁惊魂甫定,摇头道:“不曾有事的。”
几个中年唐门弟子相继走近来,显然都是唐门的高手,在唐门弟子中,能够说话的。
听得唐宁那么说,他们都露出诧异的神色,一个应一句:“这个断崖笔直如削,深下可测……”
唐宁冷截道:“敌人能够避开我们的消息埋伏闯进来,对附近的环境必然下过一番苦心,研究清楚,又怎会选择一条绝路死路离开?说不定这还是他唯一的生路,也就是由这条路混进来。”
“可是这个断崖……”
“不要忘记他懂得天蚕功,方才他不是在我们面前只用一只手便能够紧附树干,从容攀登那么高的丹桂?”
“天蚕功是武当派秘传内功心法,近百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