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十分清丽可人,像极了邻家淘气的小女孩,让人心生怜惜。
“我不来成吗?瞧瞧你把自己搞成什么鬼样,受点打击就整个人垮掉似的。”长相俊美的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帮她把脸洗干净。
“不用你管,我没你想得那么软弱。”她一把挥掉他的手,走向浴室重新上妆。
她不会轻易被击垮的,一时的情绪失控不算什么,她会想办法扳回劣势,让所有看轻她的人知道,低估她是多么危险的一阵事。
哼!他也一样,莫名其妙在她住的饭店房间出现,肯定居心不良,休想蒙骗她。
“那个哭得浙沥哗啦的女人是谁?鼻头还红通通像圣诞老人的大鼻子,你想欺骗谁呀!”他要真不管她,恐怕她到最后还是会哭着回义大利。
德克米罗的眼中闪着一丝阴光,幽闇地算计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才妥当。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来插手,我一个人也应付得了。”连自大的蕾贝丝都能把德烈嘉斯拐进礼堂,她不信她会输她。
赢一个死人虽然不光彩,但那是她打小立下的志向,非完成不可,否则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蕾贝丝的阴影。
他闻言嗤笑地从她后背拥住她,低咬她秀气的耳骨,“在我面前还需要说大话吗?你忘了我认识你几年,你有多少能耐我比你更清楚。”
几乎她一出生他就认识她了,他们的关系可说很早就定下,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他教会她怎么以身体去控制男人,让他们百依百顺臣服她。
可是他们的关系不能见光,因为他是上帝的使者,散播真理的仆人,必须一辈子以圣洁的身躯伺候神,与她的苟合是教会最大的丑闻。
他们之间没有爱,有的只是单纯的性欲,两个需要伴的人互相抚慰,彼此没有约束、没有承诺,享受一时的贪欢。
“用不着嘲笑我,我还没拿出看家本领,等我摆平那个女人后……”他那是什么表情,好像非常瞧不起她?
“啧啧!当年你大姐也用这一招逼退情敌,拆散人家一对有情人,你以为同样的招式还会有人上当吗?真是天真呀!”女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了无新意。
一听又是蕾贝丝用过的老招,丝蒂娜恼羞成怒地捉住他的领口大喊,“你不要干扰我的思路,我自有打算,你给我滚远些。”
德克米罗对她的吼叫充耳不闻,继续吻着她的敏感带。“有我帮你不好吗?”
“帮我?”她冷笑地由鼻孔喷气。“德烈嘉斯会受伤是你的杰作吧!你想他死。”
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更想要德烈嘉斯的命,因为他是……
“不,你说错了,我要他活着,同时娶你这荡妇为妻,然后替我养孩子。”他要他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冠上瑟米夏姓氏。
“不要告诉我那颗炸弹不是你命人丢的,那个人曾为你做事。”而她看过对方。
要不是怕那人一被用刑就抖出她见不得人的私密事,她何必多事地强将人带走,杀之灭口以防他走漏风声,坏了她精心布置的好事。
因此那两条狗还一度怀疑是她所为,用着询问犯人的口气不断问她是何用意,她逼不得已才搬出父亲的身份压他们,他们才非常勉强的放行。
“我要杀的是另一个人,他的东方情人,也是阻碍你达成所愿的绊脚石。”只是他的手下没拿捏好时间,提早一天下手。
时差,便是错误的开始,他们忽略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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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他。
“是你想得太复杂,鱼帮水、水帮鱼,我要的东西你应该很明白。”她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