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唐宁那种高手也险些为浮泥所陷,一般人要经过那个古树林又谈何容易?
云飞扬是忘记了自己是年青的一个高手。
他还是停下来,停在一个大湖的前面。
那个大湖相当宽阔,左右望不见尽头,只是前面隐约看见峰峦起伏。
已经接近黄昏,云飞扬仍然利用入夜前这一段时间折下了几条碗口粗大的树干,再以树藤细扎,成了一个木排。
翌日拂晓,云飞扬划着木排越过大湖,荡向对岸。
湖水清碧而平静,木排柔顺的滑过,就连那水声听来也非常悦耳。
越接近,形势便觉得越奇特,当前一面断崖,壁立水中,左右伸展,也不知有多阔,俨如一面屏风。
屏风之间一道裂缝,内望除了水色,还有天光,云飞扬不觉催动木排往内荡进去。
裂缝相当宽敞,外面看来不觉得深远,进去才发觉,好一会,木排才穿过,眼前豁然关朗,别有天地。
那有如一个杓子,柄的地方一条瀑布倾下,水珠激溅,那之外一个水潭,冰清见底。
云飞扬在武当山下练功的地方跟这个地方有些相似,不同的是这个地方无论什么都清幽得多,那条瀑布也远没有那么激烈。
虽然如此,他仍然有一份亲切感,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那一丝笑意却才从他的嘴角泛出来,脚踏的木排便翻转。
这实在太意外,他虽然本领高强,反应又敏锐,还是不免堕身水里。
水花激溅中他隐约看见一个赤裸的少女,飞鱼般迅速游窜过来,他随即感觉被那少女搂了一个结实。
那完全幻咒也似,他不由伸手推去,却正好推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
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头狂跳,慌不迭缩手,那也是他昏迷前的最后感觉。
与之同时,他的几处穴道已经被封住。
醒觉的时侯云飞扬是置身于一个石洞内。
那个石洞绝无疑问经过人工修饰,非常精巧,却带着一些儿稚气。
那个坐在床缘的少女也是,那些儿稚气却令她显得更可爱。
她已经穿上衣服,云飞扬却彷佛仍看到她赤裸的胴体,那剎那他的思想仍然停留在水里,却很快便完全清醒过来,随即发觉躺在一张石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给缚着。
他身子一挺,便要站起来,那知道绳子与石床相连,石床又是奇大的石头镂空而成,深嵌进地下,就是有千百斤气力,也难以移动。
一挺起不了,云飞扬才留意到处身的环境,不由叹了一口气。
少女这才道:“你醒来了?”
她是苗人装束,汉语却非常流利,云飞扬觉得奇怪,接问:“你是汉人?”
少女摇头,反问:“我像汉人?”
“你会说汉语,而且说得那么好。”
“是真的?”少女显得很高兴。
“也幸好你会说汉语,否则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是绝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你──”“叫我贝贝,这个名字我知道下大好,但我是喜欢的。”
“我也喜欢。”云飞扬事实觉得很别致。
贝贝娇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否侧你也不会跑到这儿来,这也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缘份。”
云飞扬“哦”声,贝贝接闷:“你叫什么?”
“云飞扬。”
“云飞扬的时侯都不是好天气。”
这种话云飞扬还是第一次听到,再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由哑然苦笑。
贝贝看着奇怪,问:“是我说错了话,你生气了?”
云飞扬摇头。“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