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上,我写完作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巴巴等小姨回来。
她终于回来了,给我紧张的,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小心脏却突突突直跳。小姨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看书,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床边,跟守灵似得坐着,我估计她也是在犹豫。我假装一个转身,睁开眼睛揉了揉,小姨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回椅子那边去了。
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想美容了,小姨回头看了我一眼,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也没说,指了指枪毙上的灯,我会意,爬过去关掉,小姨也把台灯关掉,然后摸上了床。
这次有经验了,直接用一个小杯子接住,然后再抹脸。
如此刺激而又兴奋的一周之后,我早上起来突然觉得腰部剧痛,妈妈以为是肾结石,赶紧带我去了医院,那个大夫看完B超单子,笑着说小盆友啊,凡是一定要节制啊!我妈当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回家路上给我上了一路的生理课,让我明白了好多东西!但我妈并未怀疑到小姨身上,还以为我是看了同学的H书什么的。
当天晚上,我把这事儿跟小姨说了,小姨心疼的哭了起来,说宁可丑死,也不要再伤害我身体了,我也有点怕,主要是老妈跟我说,撸多了长不高,这点把我给吓着了。
当晚相安无事,可是休息了一天之后,我又满精复活,小姨不找我,我倒开始找她了,在被窝里不老实,动手动脚,小姨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后来好像也挺享受的,手指湿润润的感觉真好玩。
之后我们每天晚上都玩这种游戏,小姨跟我约定,四天让我涩一次,说这样是符合生理规律的,终于,在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我们尝试了大人们做的事情,但是没有成功,不知道是她太紧还是我太大,反正没有进去就是了。
小姨说不着急,慢慢来,她听同学说好像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很可惜,没几天,小姨突然接到通知,米国的大学发来了破格录取通知书,因为她在之前的某次国际竞赛中表现出色,被人家看上了,指明要共和国队的这位选手,这事儿甚至都惊动了教育部,国家也不愿意失去小姨这个人才,但也明白这种人才闷在国内的学术环境,就死定了,于是经过严格的政审啊、签字画押什么的,才把小姨放走,并秘密约定约定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必须回国效力。
就这样,小姨走了,临走前一晚,我俩哭的死去活来的,最后又试了一次,但特么竟然还没有成功,小姨表示,没关系,等长大了的,第一次一定留给你!
对了,忘了说了,我小姨叫龙一涵,我妈姓刘,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以亲姐妹称呼,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妈妈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不过小姨的名字,确实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小姨走后,我们的联系慢慢变少,因为她在那边的学习任务非常紧张,肩负使命似得,非要把米国200多年的科研成果都给搜刮过来,而我,则吊儿郎当的混我的日子,后来认识了不少女生,慢慢的,我们不怎么联系了,偶尔通电话,也感觉没什么话说,可能都长大了吧。直到她硕士毕业,米国人不放她回来,说她已经掌握了米国的核心机密,外交部去斡旋,硬生生把小姨给弄了回来,回来之后,她就一头扎进研究所,没日没夜的,研究所给她解决了住房问题,离我家不算近,偶尔过节,才能聚到一起,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那种暧昧,更像是亲密的姐弟关系,我以为她把小时候的事儿故意给忘掉了呢,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提,那时候的誓言,多么的幼稚啊!
不过又一次,小姨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暖暖也在,给小姨介绍之后,小姨楞了一下,寒暄几句之后,便借口研究所还有事,饭都没吃就走了,此后一个多月没接我电话!那时候我才隐隐感觉到,她好像还惦记着什么,但我不敢捅破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