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刘赶驴道:“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你也不必和韩小姐多说什么,免得她伤心太过。”
谷啸风心知刘赶驴己是衷心的佩服韩佩瑛,故此为她着想。谷啸风心中甚为感慨,点了点
头,说道:“我明白。”当下就离开丐帮的分舵,连夜赶回韩家。
可是谷啸风在途中却越想越觉得不对。
许许多多事情都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韩大维何以会有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他不带走又
是什么道理?虽然刘赶驴认为这是“诱敌”之计,但谷啸风的内心却是不能同意这个说法
的。
“韩大维既然费尽心力才积聚了这偌大财富,他又怎肯轻易抛悼?虽说他可以设法寺
回,但这究竟不是很有把握的事情。这样的‘诱放’之计,也未免太笨拙了。”谷啸风心
想。
还有,那半张信笺的事情,刚才在丐帮分舵,谷啸风曾提出自己的怀疑,陆昆仑也找不
到今人可以信服的解释。陆昆仑只能推测韩大维可能是碰到什么紧急的意外事情,来不及把
那老仆手中的另外一半拿走。“不错,世间往往有许多意料不到的事情,说不定可能如此。
但这样的推测,却总是不大合乎常理。”
更重要的一层是因为谷啸风相信自己的父亲,因为相信自己的父亲,所以就不能相信韩
大维是像陆昆仑、刘赶驴所说的那样一个大坏蛋。“爹爹和韩伯伯是几十年的知己,韩伯伯
若是坏人,纵然他掩饰得如何好,在几十年的老朋友面前,总不会始终不露丝毫破绽。我爹
爹嫉恶如仇,若不是深知他的为人,焉肯与他结成儿女亲家?”
不过,谷啸风随即又想到:“爹爹常常称赞韩伯伯为人梗直,不负一个‘侠’字,他给
我订下这门亲事,纯粹是为了与韩伯伯气味相投,决非为了他家的财富。但韩家富可敌国,
爹生前若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在闲话之中透露的,但他从没说过,可见他是不知道的了,
以爹爹的为人,他若知道韩家富可敌国,只怕也就不会与他联姻了。但韩大维何以对爹爹隐
瞒他的财富呢?这件事他可以隐瞒,别的事他是不是也可以隐瞒呢?”
许多事情,谷啸风都是百恩不得其解。他不能完全相信陆、刘二人对韩大维的判断,但
也不敢断定韩大维就是好人。
但他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蓦地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怎的我把这重要的证物忘
了?”
他曾经在那老仆的伤口刮下一块凝结了的血块,来是准备在丐帮的分舵做一个试验的,
但因陆昆仑催他赶快回去,一时却忘了这件事情。
这晚的月色很好,谷啸风在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刚好走到一条小溪旁边,溪中游鱼在
月光中清澈可数。
谷啸风心想:“我现在试验一下,也还不迟。”于是搬来了石头土块,堵住小溪的两
头,围成一个小小的水池,把手帕中包着的血块捏得粉碎,倒入水中。过了大约一炷香时
候,只见堵住了的这一段小溪中的游鱼,尽都肚皮翻白,浮上水面!
小小一块血块捏碎的粉未,投入溪中,竟然毒死了无数游鱼!尽管谷啸风早已疑心这血
块有毒,但见这毒性如此之烈,仍是不能不大吃一惊!
人惊之后,跟着却是大喜,谷啸风不由得叫出声道:“韩伯伯不是凶手,韩伯伯不是凶
手!”
要知韩大维练的是正宗内功,修习正宗内功的人是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