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笑话还不打紧,见了乔舵主可是不好交代!”
那姓丘的汉子听了这话,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胆气顿壮,暗自想道:“不错,厉
擒龙若然来了,决不会与女儿一起的。我正要倚仗乔拓疆,老焦是他的心腹,这个忙我可是
非帮他不可!”于是立即说道:“笑话,我怎会怕了这两个娃娃!”
厉赛英道:“好呀,你既然定要陪他送死,那就来吧!”
姓丘这汉子道:“忙什么,我抽了这袋旱烟和你动手也还不迟。”他的手上提着一枝三
尺多长的烟杆,黑黝勘的,也不知是铁是木。烟锅足足有茶杯口那么大。他装上烟草,慢条
斯理的擦燃火石,点起烟来。
厉赛英瞿然一省,道:“别中他的缓兵之计!”话犹未了,这人已是一口浓烟向他们喷
来。奚玉帆感到一阵晕眩,连忙斜跃丈许,抢占上风的位置,叫道:“英妹小心,这是毒
烟!”
厉赛英却是神色自如,若无其事,笑道:“毒烟能奈我何?”飘身一掠,把一颗丸药塞
进奚玉帆的口中,说道:“这是我爹爹的僻邪丹,吞下去就没事了。”原来明霞岛上有一种
特产的芝草,功效与天山雪莲相同,制成灵丹,能解百毒。
姓丘这汉子“哼”了一声道:“我不用毒烟,也能擒你!”烟雾迷漫中欺身逼近,就用
手中的烟杆作为兵器,戳向奚玉帆的丹田要穴。
奚玉帆吞了药丸,果然觉得神清气爽,但眼睛给浓烟所熏,视线却是难免模糊,
当下运掌成风,呼的一掌扫荡毒烟,长剑出鞘,一招“横架金梁”,把那人的烟杆也格
开了。
姓丘这汉子想不到奚玉帆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心头一凛,暗晴叫苦:“厉擒龙的
女儿只怕比这小子还更厉害,最糟老焦又受了伤。但我若只顾自己脱身,乔拓疆问我要人,
我更是担当不起!”只好硬着头皮采取攻势,希望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奚玉帆道:“英妹,你去把那姓焦的拿下,这厮交给我好了。”
厉赛英料想奚玉帆对付得了这个汉子,说道:“好,你小心点儿!”
迈步上前,拔剑指着那姓焦的汉子斥道:“你那日在明霞岛的威风哪里去了?我不想杀
一个受了伤的人,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话肥。”
那姓焦的突然抽出护手钩,倚着马车,双钩齐出,便钩她的小腿。喝道:“臭丫头,老
子受了伤也不怕你!”
厉赛英冷不及防,几乎给他伤着。只听得“嗤”的一声,裙角撕毁一片。厉赛英大怒道:
“好,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剑走轻灵,双钩飞舞,一时间倒是打得难分难解。本来若在平时,姓焦这汉子还是较胜
于她一筹的,但吃亏在受了伤,必须背靠车子支持身体,不能移动脚步,这就只有挨打的份
儿了。是以不过三十来招,他已是汗下如雨,给厉赛英完全占了上风。
奚玉帆和那姓丘的汉子却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不过由于厉赛英已经占了上风,奚玉
帆精神抖擞,对方则难免心慌,此消彼长,那人也只有招架的份儿了。
奚玉帆剑法霍霍展开,正自得心应手,眼看就可取胜。忽听得厉赛英“哎哟”一声,竟
然骨碌碌地滚下山坡。
这一惊非同小可,奚玉帆顾不得伤敌,连忙撤剑抽身,跑去救厉赛英。
厉赛英不待他扶,已是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叫道:“你快上去捉拿活口,呀,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