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四散逃窜!
西门牧野见朱九穆败得如此狼狈,也不禁吃了一惊,大怒喝道:“好呀,我先要了你这
老儿的性命,再收拾那两个小子!”
任天吾瞿然一省,心里一想道:“不错,这出戏也该收场了。”当卜佯作奋不顾身的模
样,西门牧野一掌打来,他非但不躲,反而硬冲过去,喝道:“老魔头,我与你拼了!哎哟,
哟!”给西门牧野一掌打个正头,长剑脱手飞上半空!“哇”的又是一大口鲜血叶了出来!
谷啸风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连忙抱住舅舅,疾向后退。他本来就打不过西门牧野,如
今只得一只手应敌,而且又不知舅舅生死如何,不免心烦意乱。这么一来,如何还能是西门
牧野的对手?
奚玉帆、宫锦云飞身过来救援,公孙璞紧紧盯着朱九穆,不让他过去和西门牧野联手。
奚、宫二人尚差几步就要赶到,只听谷啸风一声大吼,左肩血肉模糊,原来他也给西门
牧野打了一掌了。
大吼声中,谷啸风唰的一剑刺去,西门牧野想不到他在重伤之下居然还敢拼命,冷不及
防,也给他刺了一剑,可是这一剑刺不着要害,西门牧野受的只是轻伤,但也吓得他不能不
连退了几步。
奚玉帆、宫锦云双双赶至,宫锦云剑中夹掌,使出了家传绝学的七煞掌功夫,西门牧野
识得这是黑风岛主宫昭文的独门掌法,心里想道:“这几个小辈都有来历,实足不可小觑。”
因为他功力亦是未曾完全恢复,一时间又摸不清宫锦云武功的深浅,而奚玉帆的剑法他也有
点顾忌,是以倒也不敢鲁莽扑前,当下横掌当胸,静观敌势。
奚、宫二人志在救人,并非想和四门牧野拼命。两门牧野采取守势,正是他们求之不得
的事情。奚玉帆忙把谷啸风扶起,见他面如金纸,显然是伤得不轻。奚玉帆大吃一惊,问道:
“谷兄,你怎么啦?”
“化血刀”的毒性非常厉害,谷啸风只觉伤口火奇%^書*(网!&*收集整理辣辣作痛,转瞬之间,半边身子已是感
到麻木不止。但谷啸风的心头还是清醒的,暗自想道:“男儿马革裹尸,死何足惧?但舅舅
一世英名,我绝不能让他受敌人所辱!”他哪里想得到正是他那位在武林中“德高望重”的
舅舅和敌人勾结,他才会受到这样重伤的。
谷啸风吸了口气,以残存的精力暗运少阳神功,推开了奚玉帆,说道:“我没事,你赶
快救护我的舅舅要紧!”
任天吾在地上挣扎,打了个滚,以肘支地,十分吃力的样子爬了起来,叫道:“你们不
必顾我,我这几根老骨头业已打算埋在这里,我,我和这老魔头拼啦!”颤巍巍地走了两步,
“哇”的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奚玉帆也是像谷啸风一样,做梦也想不到任天吾是在做戏!只道任天吾果然是比谷啸风
伤得更重,当下瞿然一省,想道:“不错,任老前辈是一队之主,他受了重伤,我怎么置之
不理。”虽然不放心谷啸风,也只好暂且将他放开了。
奚玉帆跑过去不理任天吾的挣扎,便将他背了起来。任天吾仍在大呼小叫地嚷道:“解
给义军的军饷不能落在鞑子手里!”奚玉帆道:“是,我们定当尽力而为。”谷啸风道:
“舅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就让玉帆背你突围吧!”
任天吾又吐了一门鲜血,装作气愤不堪的样子骂道:“你,你这是什么话?我,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