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燕忡天与云飞扬练成功。”
“燕忡天已经死了,能够施展天蚕功的只有一个云飞扬!”唐宁目光又投向一片漆黑,莫测高深的断崖。
到现在断崖下仍然没有任何声响传上来,她一顿接道:“这个绝无疑问就是云飞扬,方才爷爷也是这样称呼他,不会错的了。”
“武当派名门正派,云飞扬据说侠骨柔肠,是一个……”
唐宁忽一声冷笑。“江湖上多的是沽名钓誉之徒,他就是害怕被别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所以幪着脸偷偷进来。”再一顿又道:“爷爷不会看错的。”
唐门的弟子不能不承认掌门人唐百川一向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若非有所发现,绝不会随便冤枉一个侠名遍天下的名侠。
唐宁目光一扫,突然间:“他真的没有伤害我们的人?”
一个弟子应道:“还没有伤亡的报告。”
另一个插口问:“难道他真的要借助掌门人,有什么疑难必须掌门人帮助解决?”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够这样做,而若是光明正犬,用不着这样进来,爷爷也不会非独不答应他,反而要跟他大打出手。”唐宁的话实在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
“立即动身找云飞扬。”唐宁冷笑。“除非他继续这样子藏头缩尾,否则,要找一个他这样的名侠,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唐门所有的弟子都没有异议,从他们的神态也可以看出他的的心态。
这绝无疑问是唐门的耻辱,他们将会不惜任何的牺牲洗刷这耻辱。
“我不是云飞扬。”孟都说这句话的时侯已陉远离唐门,而且在非常安全的地方。
虽然黑暗中他仍然能够借助断崖离开,在别人那是死路一条,在他却是一条生路。
现在他置身在十数里外的深山穷谷中,话出口,随即将幪面黑市取下。
已经天亮,唐百川虽则穴道被制,目光仍然闪亮,盯看孟都,他从来没有见过云飞扬,根本不知道云飞扬是什么样子。
所以他仍然怀疑孟都的说话,孟都鉴貌辨色,接道:“这是事实,我虽然不能够提出证据,只要是事实,总有一天你会接受。
“武当派倒是得天独厚,除了云飞扬,还有你瘴个弟子也练成天蚕功啊!”唐百川忍不住冷笑。
“我不是武当派弟子,与武当派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孟都很认真的。“我练你的不是什么天蚕功。”
“天下间竟然还有第二种武功心法是这样的吗?”唐百川连声冷笑。
孟都充满自信的一笑。“总有一天你会清楚明白的,这一天也应该不会太远。”
唐百川目光一寒。“废话少说,你将我带到此地目的何在?”
孟都笑应道:“只下过借你老人家的内功一用。”
唐百川一怔,“是什么意思?”
“我练的是一种很怪异的内功,能够借助内家高手的内力更上一层楼。”
唐百川又是一怔。“你真的能够?”
“所以我斗胆将你老人家劫出来。”孟都说话客客气气的。
“内功是自己练的好……”
“练内功太麻烦,需时又太长远,既然有快捷方式可走,为什么不走?”
唐百川冷笑。“倒要看你如何偷取我练的内功。”
孟都更正道:“是借用。”
“物主不同意,还不是强盗所为?”唐百川连声冷笑。
“你一定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孟都双手扬起来,掌心晶莹一片。
唐百川看在眼内,忽然叹了一口气。“江湖人到底不适宜离开江湖太久。”
孟都点头道:“否则你怎会只凭推测便肯定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