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啊”,天晕地转,同样倒在椅上。
急件上写着:六千人民军上海登陆,苏州府告急!
人民军海军第一陆战师如一把利剑,直刺太平天国的心脏,也同样刺入了杨秀清与石达开的心脏。东面是太平天国的大后方,几乎未有设防,原来与西洋各国达成协议,由他们协防此一方向的安全,可谁知竟是这种结果!西洋人靠不住啊!
“翼王!一定要歼灭这股贸进的人民军!苏州府离天京城不到五百里,转眼即到,天京城危险矣!”杨秀清狠狠命令。
石达开似喃喃自语:“看来!也只有舍苏北的英王陈玉成了!”转眼凝视东王,询问:“派谁领兵前往救援苏州城呢?”
杨秀清咬咬嘴唇:“让辅王杨辅清回来吧!由他领五万精兵驰援苏州城!务必阻这股人民军于苏州城下。”
翼王怪异地瞥一眼,暗忖:“这个时候,还记得保自己的亲信,还真是服了你东王了!”辅王杨辅清身陷于苏北战场,现在既然决定不再派兵救援苏北陈玉成部,那么陷于苏州战场的太平军便凶多吉少,此时被调回,无疑如逃出了火海,捡回了一条性命。
翼王道:“苏州之危近在眼前,辅王还远在苏北,恐时间上来不及啊!”他不想让杨秀清如愿,这会让军中其它将士怎么想?何况他所说的也是实情。
杨秀清明白翼王已洞悉他的私心,他沉默一会儿,仍坚持:“让增援部队昼夜兼程先下苏州城,令辅王杨辅清不需回天京复命,接令后直接南下去苏州城!”
石达开见杨秀清意已决,不好再作反对,他也不想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与杨秀清闹别扭,遂同意。
“翼王!虽如此,可还是不能解我天朝之危啊?”杨秀清苦闷。
“是啊!要想从根本上解我天朝之危!我们还需做重大的战略调整!”翼王赞同。
“人民军派出游击部队深入我腹地搅得我天朝天翻地覆,我们可否也派出若干支部队深入其后,同法效之?”杨秀清深恶痛绝问,如果不是人民军51特种部队一团、第四集团军特种兵营组合、第4骑兵师的游击骚扰,天朝北部与西部战场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困境。
翼王深有感触道:“东王言之有理,我太平军以游击起家,深入敌后,应如鱼归大海,当可搅乱人民军的后勤线!”
“派哪几支部队,由谁领兵深入敌后呢?”军事上的事还需翼王最后拿主意。
翼王沉思一会儿,道:“人民军深入我腹地的部队均属其精锐部队,机动性强,其效果相当明显,我们派出的部队也因如此。我建议派出两支部队:北面,由遵王赖文光领一支骑兵部队,人数以两千至五千人为宜,向北进入山东境内游击;西面,由怀王周春领一支精干部队,人数以五千至一万人为宜,向西进入河南境内游击。”
杨秀清赞道:“此议甚佳期,遵王与怀王均属能征善战之辈,只能他们能突破人民军的封锁线,必能搅它一个天翻地覆。”接着又道:“翼王!苏北可能还需劳你大驾一番,颖州城的佑王李远继,我们无能为力了,但苏北的英王陈玉成部我们怎也得尽些人事的!”对于太平军双杰之一——年轻有为的英王,他还是颇为不舍。
石达开默然点头:“不用东王吩咐,本王亦会前往!我北上之后,天京东西两面的防务就需东王多操心了!”
杨秀清眨巴一下疲倦的双眼,道:“路上小心,翼王多保重!”
石达开点点头,走出密室,毅然走进绵绵细雨中,他那孤寂的背影消瘦许多。
冬天的草坪,没有春天的嫩绿,夏天的葱茏以及秋天的苍翠,上海外滩,满眼尽是枯草,犹如老爷爷脑袋上的发丝,稀疏的散落在那里,随意而自在。稀稀落落几棵树,垂下枝干,伴着风婆娑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