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进入大帐后,田易直奔主题。两人的交谈主要围绕着人员安排,资源利用这些事情。通过谈话,田易对血魔圣主的事情也了解的愈发透彻。
孟声在前面侦查的信息也已经快速的送了过来,情报显示,现在并没有任何的状况,让后方人员大可放心。
既然没有事情,田易再次的离开了。刚抵达雪狐所在的大营,就有人过来寻找田易,说是雪狐有请。
进入大帐,田易就感觉气氛有些怪异。雪狐手扶眉头趴在案几上,雪凌衣则是蹙着眉头,不发一言,眼中满是焦虑不安。
“雪寨主,到底怎么回事,找过过来所为何事?”最终还是田易大破了这种沉寂。
雪狐缓缓地抬起头,雪狐的现在相貌吓了田易一跳。雪狐的眉头紧锁,两只眼睛完全的血红色,疲惫之状已挂于脸上,仿似突然间老了数十岁。
“雪寨主,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面色不善,像是心中焦虑所致,不知什么情况导致你如此的挂于心肠?”
“老弟,你且看这个。”雪狐声调中满是嘶哑,像是多日未曾进食米水。可雪狐身为修行人士,断不至于出现此种情况。田易很是疑惑的从雪狐的手中,拿过那封书信。
“雪狐,田易那小子现在还活着吗,哈哈,我可是还活着,让他洗干净了身子,等着我的仇恨燃烧吧。还有,老东西,让我的挚爱这段时间好好地打扮一下,你们身死之时,就是我与她成婚之日。别想着将我的宝贝藏起来,她躲在哪我都会找到的。哦,你们还不知道我的挚爱是谁吧,她是凌衣。”
“知道我为什么敢下次战书吗,我现在可是血魔圣主身边的红人,所有的血魔魔兽都要受我的派遣,现在是不是有些怕了。哈哈哈,晚了。我的仇恨我一定要亲自做到,你们谁也逃不了。”书信的落款是雪衣。在这封书信的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一个人有了权势,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田易看到此处,不禁的皱起了眉头。自己与这雪衣到底是何种仇恨,让他如此的记挂不放?
“雪寨主,这书信是何时落在你的手上,又是何人送达的?”
“呼,这是从天上飘落的,指名道姓让我亲启,谁知道竟是这个小畜生送来的。”雪狐叹息一声,语气中已经少了颓废,多了浓浓的愤怒。
“敢问雪寨主,这雪衣到底是如何的脾性,怎如此的记挂与我?”
“前辈,雪衣是我亲手照顾大的,他从前是个好孩子,就是比较记仇,心眼比较小,他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到这个时候了,雪凌衣还仿似母亲一般,为雪衣辩解。
“哦,这么回事啊,好了雪寨主,事情我已明了,我会等着雪衣到来的。雪寨主也要加强戒备呀,谨防那小子再次前来。田易告辞!”田易手臂挥动,那书信轻飘飘的飞向雪狐。很是同情的看了雪凌衣一眼,田易走出了大帐。
短暂的说话功夫,外面已经是夜晚时分。空中繁星点点,月亮若隐若现,在云层中穿梭。田易叹息一声,没想到雪衣这小子窜入海沟,竟然还没死,反而跑到了血魔圣主那去了,命数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
想着想着,田易竟然对雪衣产生了同情。在血魔战场女人本就少,眼界更甭提了,就是那巴掌大小的一片天。一个女人很年轻,很漂亮,天天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爱上她,迷恋上她,好像也是情理之中。错就错在那人是情同母亲的姐姐,这事就真是好说不好听了,透着异常的别扭。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田易对雪衣如此的方式还真是看不上眼,不过呢,这倒是一个有趣的过程。雪衣玩的无非是心理战术,让你时刻焦虑,让你无法静下心来。田易未将此信息告诉任何人,他想好好地和雪衣玩上一出心理战术,看谁最先熬不住,露出马脚,那好戏就要开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