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过一起土鸡瓦犬。弹指可破。子义想要建功立业,不必急于一时。”
“可刘繇凭险而守,营寨坚固,主公恐怕很难轻易攻破吧?”太史慈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刘繇的营寨是很坚固。”陶副主任点头,又道:“不过子义。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今天我在神亭岭顶上观察刘繇军营寨,发现他的大营依山旁水建营,正面和侧面有浅川保护,半围一座山丘立营,但是那座可以俯视刘繇军全营的山陵之上,为何不立营栅驻军守卫?”
“取水与运粮不便,所以没有驻军。”太史慈随口回答,却又立时醒悟了过来,惊叫道:“那是要害啊,主公若派一军抢占此山,居高临下以弓箭射之,刘繇军营地想不大乱都不行啊!”
陶副主任嫣然一笑,举杯向太史慈说道:“子义,饮酒,今日只叙朋友交情,不谈军务了。”太史慈会意,忙与陶副主任一起举杯饮酒。
也因为有了陶副主任不谈军务这句话,一道从徐州紧急送来的军情奏报没能立即呈到陶副主任面前,一直到了二更宴罢,一干武将散去之后,刘晔才将这道军情奏报递到陶副主任手里,说道:“陈元龙派人送来的,四月十二,袁绍再次亲率二十万大军南征曹操,汲取前次冒险轻进的教训,没有再直取白马和延津,选择了兵进仓亭,准备与驻扎在馆陶的袁熙队伍会师。”
“陈元龙在信中估计,猜测袁绍此举是先取东阿、范县与东平等地,打通与我军的兖州联络,然后再图西进许昌。”刘晔补充道:“晔也是这个看法,袁绍若能打通我军的直接联络,后援粮草都可以确保无虞,在官渡大战伤到元气的情况下,这是袁绍最为理想的进兵战术。”
“和我那位叔父一样,都有点长进了。”陶副主任打了一个呵欠,一边翻看着书信一边问道:“曹贼呢?怎么动静?”
“书信发出时,曹贼已然亲自率军赶往了仓亭。”刘晔答道:“看模样曹贼是不敢弄险,准备御敌于国门之外,在仓亭一带与袁绍决战了。另据我军细作探报,曹贼不仅在东阿囤积了大批粮草,还在仓亭一带准备了数量十分充足的渡船,所以陈元龙怀疑,曹贼也可能主动渡河北上,与袁绍会战于黄河以北。”
“不可能吧?”荀谌惊讶说道:“曹贼虽在官渡大胜,但冀州兵马数量仍然远在曹贼队伍之上,曹贼之前又在徐州被主公大败,怎么还敢主动渡河迎战?”
“友若先生恕罪,依诩之见,曹操的这个战术十分正确。”贾诩不动声色的说道:“曹兵精锐,利在速战,袁绍兵多粮足,利在久持,曹孟德若是据河而守,容易对他最不利的被拖入消耗战,且千里黄河处处可渡,曹操集中只守一点很难阻止袁绍分兵渡河,分兵守之更是危险,容易被兵多将广的袁绍各个击破。惟有主动渡河北上,寻求决战机会,方是上策。”
“可是曹贼背水作战,万一失利,那可就是跑都没地方跑了啊?”荀谌疑惑道。
“曹军精锐,以一当十或许有些夸张。”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但如果是背水安营,列阵而战,曹军以一当十或许就一点都不夸张了。而且曹孟德治军极严,队伍凝聚力强,正适合打这样破釜沉舟的生死决战。”
荀谌默然,也总算是明白了袁绍上一次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陶副主任则不以为奇,只是举起陈登的书信笑道:“还有一件事,我那位岳丈大人还派人寄书到了徐州,倒是没有要我立即从南线抽身北上,只是要求我从泰山或者任城出兵一支攻打东平,诸公以为意下如何?”
“我认为应该答应。”刘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