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虽然是强盗,可也是有原则的。从来是只抢钱不抢人,上次也是看那小白脸……不,是莫公子,看着太好欺负,就开了玩笑,世子千万别在意!对了,莫公子呢?”
听闻到莫凉一,凌慕清神色暗淡了下去,只摇摇头,没有说话。凌沛暄轻咳一声,问道,“那卫家国,你拦我兵马作甚?”卫家国见他问话,连忙回道,“王爷,卫某人一生最敬佩的就是您,请您让我跟着您吧!”凌沛暄笑了,“你做着强盗,却想着投奔朝廷吗?”
“我才不是要投奔朝廷!”卫家国居然是一脸不屑,“当初我沦为强盗,可不就是因为朝廷逼的!还有我的那帮兄弟,要是足吃足喝,谁来过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凌沛暄若有所思,卫家国又道,“霄王爷您是大英雄,您为凌国立下赫赫战功,是我一生敬仰之人!卫家国只是个匹夫,做不得大事,只想跟着您,做英雄的跟班,也比做强盗强!”
凌沛暄撩衣下马,走到卫家国面前,道,“你可听闻过,宁为鸡头不做凤尾?”卫家国嘿嘿一笑,“我们孙先生说了,在您手下不是什么凤尾,我做这个强盗头子更非鸡头!王爷,您要是收了我和我的兄弟们,我们的命就是您的,随您吩咐,就是刀山油锅,谋朝篡位,我们绝没一个不字!”
“切不可妄言,要叫有心人听了去,我也保不住你。”凌沛暄深深看了他一眼,“卫家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本王就收你入麾下,不必上战场,你只有一个任务,在祁修的协助下,训练出一支明卫,保护好世子。”卫家国听凌沛暄应了,立刻抱拳跪地,“谢王爷!不过……明卫是什么?”
凌沛暄微微一笑,唤了声祁修,祁修下马过来,凌沛暄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本王给你三年时间,你给本王一支不亚于胥匿的精兵卫。”“是!”祁修领了命,凌沛暄满意的点点头,回身上马,“祁修,你跟着他,把人数点一下,本王先行,到了京城你再来报。”
卫家国一事了后,一句也算是平静,凌沛暄带着大军终于在一月之后回到了京城。那一天京城下了好大的雪,可是百姓们还是不顾严寒,跪在路边喊着王爷千岁。宫里传出话来,让凌沛暄在府内休整一夜,次日带着世子上朝。凌沛暄把宫人送走,径自去了凌慕清房里。
“要我去上朝?”凌慕清拎着香球转啊转,凌沛暄点点头,叹了口气,“我尚未与你说,东澈因放你出京,被父皇打了五十板子,现在还软禁在太子府呢。召你上朝也差不多是因为那件事,明日也有的你好看!”凌慕清吓了一跳,“五十大板?父王,皇兄他没事儿吧,我要不要去看看他?”
凌沛暄摇头,叹气道,“你去了太子也不会让你见他。唉,东澈这孩子,我总看不透,若他真与太子不同那还好,怕就怕,这是一出苦肉计。”凌慕清想为凌东澈辩解,可也确实拿不准他是怎样的人,如果真是苦肉计,那她还真是差点入了圈套。凌慕清觉得有些头痛,明明是至亲之间,却要如此费尽思量,真的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清儿,”凌沛暄想起一件事,说道,“你年纪也到了,为父听闻太子已经开始为慕然择婿,按照规矩,你必是要在慕然之前。想必不用多长时间,父皇就要提起了,清儿可想好了?”凌慕清深深地无力感,“父王,我不想嫁……”
凌沛暄也很无力,“父王知道,可是这件事父王也没办法。清儿,为父尽可能争取的,不过是让你能够自己选择夫婿。”凌慕清趴在桌子上,不悦的皱起眉,“我哪有什么人选啊。”凌沛暄捋着胡子,宽慰着笑道,“为父觉得,那莫公子还不错。不仅与清儿情投意合,更是不慕名利,有莫惊鸿当年风范啊。”
凌慕清不说话了,凌沛暄以为她害羞,呵呵一笑没有再多言语,此时管家林桥来报,说是祁修有事寻王爷。凌沛暄往书房去了,凌慕清自己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