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陆家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受到良心的谴责。他们眼里似乎别人的命都不是命一样。
她不想活的累,能和陆先生还有周一生活在一起,她已经满足了。
“他今天下午三点的机票,以为他准备走了,大意了。不会有下次,刚才和他见面,有没有受委屈?”他放低了声音,大掌拦着她的腰肢。
伊念扬着脸,看着拥着她的这个男人,定神。
伸手抱着他的腰,趴在他怀里,“是受委屈了,可是他年纪大了,不禁我气,所以我也没敢太气他,怕他因为生气中风了。”
老人很容易因为生气中风的。
她的声音很轻,浓浓的鼻音,好像撒娇一样。兔子还没有像此刻乖过。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就觉得心踏实了。
转身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才开始落下。兔子惹他生气,他想掐死兔子,可终究是舍不得。就希望兔子能一直这么乖,别总崩塌。
“兔子,你看我年龄大了,也经不起折腾了,以后不要总做让我担心的事,好么?”
陆先生这么说,她是一愣。
“陆先生,男人四十一枝花,你这花还没开艳呢,哪里老了?”顿了顿,忽地想起来了,做恍然大悟状,“是不是真的肾不好,有心无力了,所以觉得自己老了?”
也不大可能,肾不好也不是一个星期的事呀,上个星期肾还挺好的,纵欲过度出问题了?还是洗凉水澡次数太多了,伤身了?
陆禹舟眼角抽动,兔子很多时候还是很聪明的,有时候就不怎么聪明了。“你怎么这么笨?”
“陆先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嫌我笨,嫌我笨怎么不去重新找一个?”她嗔了他一眼。
刚才还被暖着肺管子了,现在,又被破坏了气氛。
她没觉得她哪里笨。
“不找了,将就着过,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没有那心思。”陆先生按住张牙舞爪正准备发飙的伊念,“你看看,你总这么精力旺盛,公粮养你都不够,哪还有精力想着重新找一个。”
有没有发现,陆先生正经起来,就算站在面前,他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压迫感,如果他流氓起来,说的话,绝对是节操碎了一地,被风吹走的那样。
“老不正经的。”她用老夫老妻的口吻回了一句。
刚才面对陆老爷她还觉得自己表现还行,面对陆先生,她觉得她能维持住形象,就不错了。
陆禹舟将她往怀里圈了圈,俯身,低头在她耳畔,薄唇若有若无的擦拭着她的耳际,灼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颈子上。声音低沉,嘴角微勾,“怎么不说操了?”
“陆先生,我想和你走温情路线。”她凌乱中说了这么一句。
一直都是粗暴路线,美好的回忆也没有几样,她对陆先生心动的一刻,是陆先生背着她的爷爷,对待她的爷爷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这是她觉得最温情的一件事了。
陆禹舟看着伊念,“可以,你有没有想和我一起做……”
他话音刚落,她忍不住了,推开他,和他保持距离,“你满脑子都是精虫,说了一大堆***的话,你又不做,你不嫌折腾,我嫌。我觉得你肾不好,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我是想说,你有没有想和我一起做的事情?”
“……”
这次是她想多了。
伊念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有几对小情侣牵着手,“我曾经有想过,要是冬天,下着雪,顶着小小的风雪你能陪我去超市一起买菜,你拎着菜,我把手放在你的口袋里取暖。”
她想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彼此依偎。
怀着周一的时候下了好几场雪,她住在历侬家,一个人去逛超市的时候,就经常会想到,如果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