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穷苦老百姓的死活?”他一边说一边点燃了烟,笑得更开心的样子,“如果你们不答应我这个条件,那你们想抓我去坐牢就去坐牢吧,免得在村里烦恼。”
说完之后,他也不坐沙了,直接坐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马长,我不是说了那些事以后再商量吗?你还真以为我们拿你无可奈何啊?”
“黄市长,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吗?如果这个条件也达不到,我如何去劝大家离开?”马长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个小农民,权在你们手里,枪也在你们手里,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们苦农民哪有说话的权利?”
“你……”
两个邵宁市的大佬,都气得脸色铁青。
“马长,你怎么这样啊?”
黄银海在一边急。可马长也不理睬他,自顾自地抽烟。
“黄银海同志,像马长这样的支书,你们是怎么把关的?”
“江书记,这峡山村只有他这个党员。”黄银海苦笑着。
“只有他这个党员?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不展党员?”
江书记怒气冲冲,把火气往黄银海的身上。黄银海只是苦着脸,但心中也有怒气了,只不过他强压着怒气。在他心中,这马长本来就是个不错的支书与村长。
原来在另一个办公室里的领导,都过来了,在走廊上看着。丰殊雅有些担心,心想这回还真是闹大了,只怕不好收场。
“江书记,你以为我稀奇这个支书与村长吗?从今天起,我还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支书与村长了,哪个愿干哪个干去!”
马长也有些要暴了。
“哼……你还想当支书么?”
江书记眼如冷芒。
高龙腾没有笑,也没有高兴。他还是有自知之名的,这里闹成了这样,江书记肯定恨死他了。不过,他的心很稳,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
也许,他也有了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觉悟了。
“随便,我太高兴了。”
马长破罐子破摔了,更加不理人了。
“先把他铐起来!”
江书记也大怒了。
“来吧。”马长伸出了手,“我等着呢,你们当官的也就是这点本事了,我们穷苦百姓就像路边的野草,任你们割任你们踩了。”
黄市长听了江书记的话,却皱起了眉头,不过也是不置可否。黄银海更不敢说话,外面的大官小官们更没有人敢吱声了。
“黄银海同志,你现在去向外面的群众喊话,要他们散了。”江书记要采取强制措施了,“马中尉。”
“到!”
一个穿武警服的军官大声应道。
“采取行动,哪个再带头闹事的,一律抓起来。”
“是!”
“把马长带上警车去!”江书记一条条地布命令,“哼,无法无天了。”
隆山县的警察立即去推马长。
“不用推,要杀要剐随便。”马长倔性上来了,“要去哪,你们带路,我会跟着,上刑场也没说的。”
他们向外走去。
外面的人群本来还算安静,大家有站有坐,还有说笑的,但一见到马长,就炸了营。
“你们为什么抓人?”
人群蜂拥而来,将他们堵住。
“乡村们,你们不要闹了,谁再闹抓谁!”
黄银海只好硬起心肠喊起话来。
“要抓人,抓我好了。”
马华先冲上来,接着几个冲上来。武警得到了命令,立即将前面的几个铐上了。可是,这不但没有吓住人,反而一大群人冲了上来。
“你们为什么抓人?还有天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