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雙腿開始亂動,不滿足的在他身下控訴:「難受……」
那雙淡眉微微輕蹙,眼角出了淚光,眼裡隔著迷霧,指尖捏在了他的腰帶上,像是在不滿意他未讓她舒服。
沈珏喘息著,用手指撫慰著白玉安的身子,額頭上已是忍的冒了汗。
白玉安嬌氣的不行,自然不能在馬車上要了她。
給她吃些藥是怕她待會疼,不然哭著打著又要同他生氣。
沈珏亦忍的幸苦,撫著白玉安微微潮濕的鬢髮,在她耳邊低哄著:「玉安再忍忍,等回去了再讓你舒服。」
白玉安已聽不清耳邊的話,只覺得渾身被細小的小蟲爬著,空虛難受的想要得到疏解,卻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
好似只有緊緊貼在身邊人的身體上,體內的那絲燥熱才能稍微緩解一點點。
馬車很快到了沈府,長松站在外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沈珏已經抱著白玉安大步走了下去。
門前的管家見狀連忙將門打開。
沈珏一路都是抿著嘴,斗篷將白玉安遮了個嚴實,沒人能看見白玉安的面容,只能看見那粉色的裙角。
外頭微冷的夜風讓白玉安稍稍滿足的嘆息一聲,感覺到外頭的涼意好似能疏解她身上的燥熱,不由將手指伸了出去。
沈珏看著白玉安露出來的手指,眼神暗了暗,步子卻加快了些。
屋內伺候的丫頭早出去了,看著沈珏抱著人進去,又連忙識趣的將門悄無聲息的合上。
白玉安只覺得自己被放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動了動身子想要翻身,下一刻卻覺得自己的唇畔被人粗魯吻住,身上的衣裳正被人急切的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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