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順從都不知道該怎麼順從他。
她已經在說服自己順著他的情緒,為什麼他還要一次次的逼迫自己。
一句話也無法開口,甚至都不願睜開眼看沈珏一眼。
眼淚一顆一顆順著眼角滑落,卻刺激的男人更加瘋狂。
唇畔被他咬出了血色,血腥散開,沈珏陰沉的聲音的就響在耳邊:「玉安怎麼不看我?」
「我我要你說話!」
「不然我介意現在去將高寒叫過來,讓他看看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白玉安戰慄著,顫抖著,淚眼中模糊不清的人,在她眼裡如一頭冰冷的猛獸。
她顫抖的開口,淚眼婆娑:「沈珏,即便我與高寒說了話,又說明什麼?」
「我和你一樣都有正常的說話的權利。」
「我拒絕你是因為你不顧我情緒,隨時在強迫與你親近。」
「你什麼時候能夠考慮我的情緒。」
沈珏氣的咬牙,緊緊盯著白玉安滿是淚痕的臉:「你是我的女人,與我親近不該是作為女人的你應該做的麼?」
「你身為一個女人,親近你的夫君還要你夫君逼迫,難道不是你的錯的。」
「你對外面的男人都比對我好,難道我不該生氣麼?!」
沈珏的的眼裡漸漸冒起血絲,緊緊箍著白玉安的下巴,眼裡猩紅:「我送你那麼多首飾玉佩,你通通都看不上,通通都不戴。」
「高寒送你一個小玩意兒你就藏在枕邊,你到底有沒有將我當做是你的男人,有沒有將我放在你眼裡過!」
白玉安的臉頰被沈珏掐著生疼,直疼的額頭上冒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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