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远非那些毫无自信心的人可以比喻。
信心所以往往就是命运的主宰。
银鹏对自己也似乎满怀信心。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个石墩上,神色很平静。
在他面前的地上,插着一支剑!
护手是一个双翼齐展的银鹏,那正是他本来的佩剑,剑身已经换过!
三尺青锋日光下夺人眼神。护手的银鹏闪闪生光,正似要冲天飞去!
百家集的集口是老大的一块晒谷场,现在却只有风沙的吹飞。
不远的那边,一匹马正在徘徊。
那是银鹏的坐骑。
若大的晒毂场,只有这一人,这一马!
银鹏果然是单人匹马赴约!
风更急。
沈胜衣急风中步出了长街!
相距最少有五丈。
沈胜衣缓步再走前三丈,收住了脚步。
耿亮张送也就在这下长街走出。
张送还想再走前,耿亮旁边忽将他拉住,道:“我们就这里停下。”
张送眼望着那边,道:“一对一,果真是一场公平的决斗。”
耿亮道:“所以我们不能再上前。”
张送半眯起眼睛,仔细地望了一眼,道:“那就是银鹏?”
耿亮道:“不错就是他。”
张送道:“看样子他好像陶有成竹。”
耿亮闷哼道:“这个人本来就心高气傲,自以为无敌于天下。”
张送道:“你看他有几分胜算?”
耿亮欲言又止。
那边银鹏已由石墩上站起身!
手并未握住剑柄,银鹏的眼中却似已有剑气射出。
他的目光剑一样闪亮,剑一样凌厉!
只可惜这只是目光,沈胜衣无动于衷。
银鹏狠狠地盯着沈胜衣,道:“你终于来了!”
沈胜衣缓缓应道:“要你久候了。”
银鹏道:“我刚到不久,也正好借此休息一下。”
沈胜衣道:“现在才午时。”
银鹏冷声说道:“我并没有说你来得不是时候。”
沈胜衣仰天望了一眼,道:“天气还算好,就是风大了一些。”
银鹏冷笑道:“这也有影响?”
沈胜衣道:“还不成问题。”
“那还等什么?”银鹏忽一声轻叱:“拔剑!”
沈胜衣摇头,道:“我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银鹏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好说?”
沈胜衣道:“这与我无关。”
银鹏道:“那只是我的事了?”
沈胜衣道:“除了你之外,还关系好几个人!”
“你这个人也实在太多管闲事。”银鹏冷笑着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沈胜衣说道:“有一个鬼箫方玄,你可认识?”
银鹏一愕,大笑道:“见过一面,只是一面!”
沈胜衣道:“据讲不久前你约了他在落魂壑决斗。”
银鹏点头道:“是有这件事。”
“结果怎样?”
银鹏傲笑道:“他败在我的剑下!”
“那之后他又如何?”
“败在我剑下的人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你杀了他?”
“可以这样说!”
“用剑?”
“不错我用剑将他击下落魂壑!”
“当时他已经死亡?”
“没有,只是给我震碎了内腑!”
“你怎么知道?”
“从他吐出来的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