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老四的?”说完,抓过桌上桔红色的一只大膏蟹往钮钴禄氏嘴里塞,哈哈笑着:“来,吃,吃了你就想喝酒了!哈哈哈,浓浓秋日赏菊吃蟹饮酒本就是一桩雅事,今日这后两桩都占了,就是这菊花没法赏了……”说着,对着四个女子眼珠一转,拍手又是笑了,“菊花?菊花又何足道哉?你们眼前几个可不就是花一般的人儿么?好好好,九爷我今日可就要把这附庸风雅的事情都做全了!”说着,朝一脸害怕的谢小云谢小风姐妹张开了双臂,直接扑了过去。惹得两个女孩尖叫着冲到包厢门口拍门叫唤。
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捏起酒杯,胤禟挥起金银丝线交织印花的衣袖,又朝尖叫中的谢家姐妹冲了过去,在两人被吓得如小兔各自蜷缩在屋子一角垂泪发抖时,男人啪地一声扔掉了酒杯,酒壶对着脖子倾倒,咕嘟咕嘟地酒水冒泡声中仰天狂笑:“痛快!痛快也哉!”
笑完,一把扔了酒壶,朝正一步步退缩相互拉住彼此的年小蝶和钮钴禄氏冲了过来,小蝶反应快,先一步钻到了椅子背后,钮钴禄氏却慢一步被胤禟逮了个正着抱在怀里,又羞又怕,嘴里反复在尖叫:“别过来,别过来!”
那醉鬼哪里管她,一手按住女人紧紧抱住,神情忽然有些异常,闭紧了双眼,嘴里喃喃:“小玉,小玉,我抓住你了,抓住你了。”说完,贴住女人的脸庞,动情地张开双唇:“你……你还记得我么?我可是一直也忘不了你……老是梦见你……”情绪渐渐平缓但人却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自我感情得以张扬的世界。
钮钴禄氏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脸色忽红忽白,尖着细喉咙小声地抗议:“小叔叔,你再不放开,嫂子可是没法活了!”
“嫂子?叔叔?”咒语般的激醒了男人,眼皮眨了两眨,好像做梦一般突然醒了,猛地一下子推开女人,“你,你不是小玉!”
踩着花盆底的钮钴禄氏失去了重心,倒退了两步仍然摇晃着身体,小蝶见了连忙绕过椅背从后边揽住她,却是力量不够大,被撞着往后摔去,钮钴禄重重地压在了少女的左腿上。
睁开眼,小蝶盯着女人被鲜血染红的裙摆惊恐地忘了叫喊,老天,这是什么?少女还不太清楚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谢家姐妹中不知谁已嘶叫开:“快来人哪,侧福晋小产了!”
钮钴禄氏微微睁开眼皮,茫然地看看周围,脸色苍白地竟又昏了过去。
男人彻底地清醒过来,立即冲着堵住包厢门口的两个侍卫大叫:“快,叫大夫来。”
话音刚落,一个动听的声音大声传来,“我说糖豆,你又闯什么祸了?”吱呀一声包厢大门打开,一双纤纤玉手用力掰开仍在发愣的两个侍卫硬生生地从人缝里挤了进来,竟是一位少妇!立即,被包厢内的混乱和鲜血吓倒了。
旗人打扮的她食指点着胤禟,破口大骂:“老九,看你做的好事!”
胤禟盯着她的脸一呆,失去了方才所有的神气,整个人泄了气,又好像一个被大人逮着做错事的孩子,双手交叠着下垂,任由脑后披散的长发遮盖住脸部的五官,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老九,过来!”少妇一撇嘴,胤禟立即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叹口气,少妇站在他背后,双手十指张开梳理起他披散的发辫,同时嘴里埋怨:“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到老四?等八爷回来,我瞧你好看!”说着,食指拇指绕弯绑好了发辫,瞅着陆陆续续一干丫环婆子侍卫的跟班,直把这个包厢站得没地方下脚。
老九?他不叫糖豆了?小蝶心中正纳闷,却见楼梯口胤禟的管家虾壳般捂着肚子扭着腿一拐一拐地跑上来,对着少妇磕头求饶:“八福晋,你可来了,快帮我们爷想想法子收场吧。”
少妇脸孔一板,恨恨地盯了眼脚边的胤禟,气得提起脚上的花盆底踹了一下他的膝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