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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总想着,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我了也无所谓,只要还有司明陪着我就好了。
可是后来, ;他走了 ;。。。
我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太阳,没有白天黑夜,只剩下一片混沌。我一直以来围绕着生活的中心就这样离开了,我感到恐慌,害怕,不知所措还有难以呼吸的心痛。
高中毕业后的整整一个暑假,我在房间里哭着睡着又哭着醒来,我不知道我以后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我不愿意接受却又无法改变什么。
司明的爸妈离婚了,他爸爸的公司越做越大,自然而然的在外边有了更年轻更漂亮的情 ;人,有一次司阿姨在家里碰了个正着,终于忍不住离了婚,司阿姨说她不想连最后的离婚都要等着他说出口,她不想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 ;为了让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司阿姨放弃了抚养权,司明和他的妹妹司丹妮都判给了司伯伯。后来没过多久司伯伯就带着他们和他新的年轻太太移民到了加拿大。然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我原本以为就算他去了加拿大也不会断了我们的联系,我们虽然不能天天在一起了,但是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可是至今为止我的手机号码从来都没有换过,可是却也从来没有来自加拿大的陌生号码打来过。
那个时候的我忘记了,他说的是我们都会幸福,而不是我们会幸福。
大学的这几年,我一直在等待中得过且过,不上进却也不堕 ;落,就这样得过且过着。没想到在大学里又碰到了初中同学李薇儿,说起来我们两个之间还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我曾经也因为司明和她打过一架,不过从小就偏瘦的我没打赢,但没想到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一刚来的时候她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就是初中那会因为男朋友跟我打了一架的女生吗?” ;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我们两个还算投缘,她是我在大学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后来她开玩笑的问我现在和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是不是早就吹了。我当时就泪崩了,把她吓了一跳,后来我告诉她司明移民了后,她也就没再提过。
如今再说起来也是希望我能放下,能开心,可是我能吗?我的记忆里,全部都是他,如果忘记了他那我还剩下什么?
 ;。。。 ; ;
灾难亦或者是命运
第二天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李薇儿用书砸到的东西是什么了——闹钟!!!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李薇儿说:“尤星,你怎么还在睡啊?今天没你的课吗?”
我打着哈欠说:“这么早,你还没去晨跑呢,我上什么课啊?”
然后我就听到她非常动听和无辜的声音说:“我都晨跑回来了啊。”
“。。。”
“而且还吃过早餐了。”美妙的声音接着说。
“ ;。。。。。。”
我背着双肩包快速的往必修课的教室走去,这门课的讲师是出了名的严苛和刁钻的,我真的不想在平安的度过了近四年的大学生涯里在临近毕业的时候出名一次。
每一次在这位讲师课堂上被思想教育过的人无一列外的都会被传到校园的论坛里成为话题,哪一级什么系哪一班的谁谁谁今天被苦瓜教授进行了以下革命洗礼,然后简直就是原版的口头记录从头到尾几乎一字不差的被陈述下来。 ;为什么叫苦瓜教授呢,“那些毒舌的人,心里是有多苦啊。”听说是出自这句话而来。
李薇儿,我这次真的被你害惨了,你确定你不是在报昨天晚上我把鼻涕抹到你身上的仇吗?如果是的话,大不了你抹回来啊,没必要这么狠吧!……||……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