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事,有个妻子,有个家,你这一辈就安安稳稳的。”
“许初语,我们见一面吧。”他直接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听下去。
“杨青楠,抱歉······”
“就十分钟。”杨青楠低低求道。
“杨青楠,祝你幸福。”说完这句话,许初语便挂断了手机。
一人握着手机,一人的手机还没放下,两人在两端各自发呆。许初语就想不明白,明明是朋友,怎么就走到了今时今日?
厉肆晚上回来的时候,许初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陪他一起吃饭。等厉肆洗完澡出来,许初语衣服也没脱,已经侧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他轻轻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忍不住捏住她的鼻头,堵地她难受的皱起眉头,恼火的醒来揪下他作恶的手。
“小猪转世。”厉肆打趣。
许初语皱皱眉头,埋怨地说:“没天理了,实行冷家暴,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了。”
“人身攻击?”他挑眉。
“你说我是猪!”
“小气鬼。”他刮刮她鼻头。
“好吧,我承认我是母猪,那你是什么?”她贼贼地盯着他。
他不吭声,脸色五彩缤纷,许初语忍不住偷偷笑,好不乐乎,戳戳他的肩头,“不许逃避,你是···公猪!”
话音刚落,他就推到她,压在下头,佯怒看她:“皮痒痒了?”
她就势双手一抬,搂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笑意的眸子,“这是谁家放出来的公猪,长得这么肥俊啊。”
厉肆好笑的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小丫头哎呀一声,抿着嘴瞪他,他埋首,低低在她耳畔诱惑满满地说:“母猪上树。”
“恩?”许初语没明白,等她反应过来,厉肆已经利落的翻了个身,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红着脸低头看他得意洋洋的神情,忍不住骂他一声:“臭流氓!”
第二天送走了厉肆,许初语就给橙子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竟是光头,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
许初语愣了愣,橙子的手机为什么在光头手里,两人为什么日上三竿了还没醒,原因不想而知。许初语尴尬咳了咳,还是通情达理地说自己打错电话让两人继续睡。
自己拿着包包径自打的去中心医院挂了个妇科。
挂号排队诊断花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许初语从诊断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上一般迷迷茫茫地。
一直到有人撞了她一下,手中的病历单掉在了地上,她这才拉回飘忽的意识。
那人一身白衣袍,连忙温声对她连说抱歉,蹲下来帮她捡起。
“没关系,是我自己走路飘神了。”许初语笑笑。
那人眼神瞟了一下病历单,真心诚意的勾起唇笑了,“恭喜你,准妈妈。”
许初语愣了一下,一手接过病历单,一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摸摸还平坦的小腹。
“喂!肖越言,你怎么还不过来!”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那人迅速转身朝身后挥挥手,急促地对许初语说:“再见,准妈妈。”
许初语看看,那人小跑着迎向人群中那个俏丽的小女生,两人挽着手,亲密的说着话渐渐走远。她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一个人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医生说孩子有三个月了,算算日子,正是那日她发烧恢复后的几天有的,那一晚厉肆没有做措施,而她也不去管。
许初语摸摸小腹,明明还很平坦,她却惊奇地觉得那小小的孩子也正在触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温和了神色,这个孩子,这个属于她和厉肆的孩子,她是多么的喜爱!
“叮叮叮。”手机突然响了。
许